「姑娘……人呢?走得這麼急?」許弼進書齋熄了燈出來凌兒已不見身影,他略顯失望的闔上門回房休息,心想,趕明兒還有機會見面……昨夜煙花酒樓男子被傷,命根子沒了,與數月前幾樁懸案手法類似。查無犯嫌,平息數月,竟然又起。
這回不容官府縱容了事,昨受傷之人為副承旨蔣令之弟蔣平,人還在那奄奄一息,武衛徹夜未眠與知縣商議,衙門天亮即升堂,半夜裡煙花和姜承才躺下,就被幾個捕快叫醒,匆匆穿上衣物被押來縣衙,兩人直呼倒楣,發生這事誰都不願。
「知縣大老爺,真不知冬兒何方人氏,數月前她獨自前往酒樓,說她沒爹沒娘,要我收留,煙花看她貌美,不疑有他也就收了。」煙花跪在公堂下哭哭啼啼。
「買歡客來我酒樓,幾個不玩得盡興,玩過頭還要我們償命這還有天理嗎?」姜承說道,感覺蔣平肯定與冬兒kǒu_jiāo那話兒才會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