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扶冬儿去我里面休息,我去去立马回来。」「谢谢、谢谢……」周老不断拱手,想必他周老一定是平日引领他人魂魄安然归西,才会冥冥得到帮助。冬儿有救了,他感激的挥挥眼泪。
周老焦急地等在医馆外头,已经一个时辰,冬儿的烧不见降温,人已经呈现昏迷,周老根本坐不住。
再过了半刻,周老终于远远的看见那位好心的老兄疾步带了位年轻男子往这里来,他迎上去,看见男子赶忙问:「这可是许大夫?」「我是,病人呢?」许弼温文问。被拖着赶了来,流了一身汗。
见他额头冒汗周老显得不好意思,「人在这位老兄家里。」许弼开了医馆门,「将她带过来这边吧。」他走了进去,顺手打开一旁窗户。
周老跟那位好心人一起将半昏迷的冬儿半扶半抱的去医馆。
许弼见人似乎没有意识,也心急了,招呼他们将人放在长椅上,问周老,「她怎了?」伸手把脉,发觉她脉象十分急促,探了探气息,沉而不稳,额头烫得出奇。
他正要触她颈脉,见到她面容他突然楞住……这不是那夜里在府里遇见的女子吗?
许弼慌忙触她颈脉,将她襟口解开,让她呼吸顺畅些。周老突凑到许弼身旁小声的别扭道:「不瞒大夫说,我女儿阴处受伤,敢情是那儿发炎了。」许弼顿了下,不知如何回应周老,转身瞅了阖眼却仍娇美秀丽的冬儿一眼,无限困惑。
「大夫,这能治吗?」周老低声问。
许弼尴尬回,「这、这……我先看看吧!」她看似未婚,却伤了阴处?
「谢谢大夫!」周老感激得拱手致谢。
「你们都先出去吧!」许弼将他们两人赶出去,关上门,心想,她是怎样受的伤?交欢?应该不至于,人都有自愈能力,一般行房不可能产生伤害,细微的擦伤几天就会自愈。
除非,她被xìng_nuè_dài?亦或是外力所致?
许弼盯着柔美却苍白而痛苦的容颜,心揪痛起来,几日以来期待再度相会,却是在这种情景之下,彷佛几日的梦被大刀狠狠划碎,像她痛得局促地难以呼吸一般……慾火蔓延(h)
慾火蔓延
冬兒發出囈吟,許弼困惑的凝聚在她身上的眼神突被喚醒。她這麼痛苦,他得先幫她診治,沒什麼好遲疑,只是那麼私密的地方他該如何下手?
男女授受不親,行醫數年不曾有過診治那兒的經驗,也沒見過女子的私處,不知如何著手。
他忐忑的瞥一眼關上的門,確定他們都在門外不會進來,他輕聲喚冬兒,「姑娘、姑娘還有知覺嗎?」「嗯……」半昏迷的冬兒呻吟,閉起的眼睛微微睜開,瞇著看著許弼溫柔俊俏而略顯緊張的面容。
許弼撩起寬袖,往一旁的盥洗盆上洗了手,走回來對虛弱得閉起眼的冬兒道:「姑娘失禮,我現要幫妳診治,所以……所以……」他難為情的頓了下,不知如何啟齒說他將看她私處。
冬兒睜了睜眼,「謝謝大夫!」她無力的手緩緩拉起衣裳,露出褻褲,有氣無力道:「大夫幫我瞧瞧,我那兒是否糜爛,感覺像是火燒。」「喔。」許弼被震了一下,深呼口氣,望著雪白細緻玉筍心跳下意識加劇。為診治她只好伸手解開她的褲帶,略為顫抖的退下她的褻褲。
從未見著女子在眼前露出私處的許弼胸口劇烈喘息,冬兒自行雙開腫脹的胯間,許弼眼神順著看去,她胯間私處紅腫緊緊密合,如兩葉緊閉的唇瓣嫣紅似火,不知被誰摧殘成如此。
他俯身仔細瞧,隙縫裡沁出一些膿血,想必裡頭化了膿瘡,這要他怎處理?
他走過去,往藥櫃拿出一瓶專治潰膿的藥膏又拿了瓶藥酒,走回去道:「姑娘,我幫妳將膿瘡處理擦上藥,僅能如此。」「嗯。」冬兒低低應著。她知在瑤靈洞的慾狐縱慾過度受傷都擦上藥就好,她也僅能如此。只是絕不知武衛會如此待她,心碎的感覺使她的痛更加一成。
許弼弓起她雙腿將酒往腫脹處洗去,冬兒頓時痛得低吟。「呃……好痛啊!」她痛得不斷縮瑟身子。
「我將傷口先用藥酒洗上一遍消炎,姑娘忍著。」可如此只洗了外部。許弼想了一下,他覺得深處應有化膿,沒再詢問冬兒,他低頭伸手撥開腫脹的肉縫,將酒瓶往肉縫塞去,灌了進去,腫脹的穴口被撐開,強烈的刺痛令冬兒痛得震動起來,皺緊蛾眉大叫出聲,「呃,好痛啊!呃……」一股冷流從腳底竄往腦際,她全身哆嗦起來。
外頭的周老聽見冬兒連連叫疼,急忙敲門問:「許大夫,我女兒要不要緊?」許弼神情緊繃呼吸急促地往門外道:「我正在處理啊!」霎時,許弼感到手忙腳亂,盯著她的私處,難為情的雙頰脹紅,心跳快捷,看她痛得扭腰擺臀,玲瓏雪白的身段依然曼妙誘人,未曾有的慾望似乎在血液中沸騰起來。
他深呼口氣,用袖口擦了擦汗,壓抑住身上奔騰的慾望。她是病人,不能讓自己有任何遐思。
現在他必須多少去除她陰處裡的膿瘡,他不多想了,持續蔓延她性命可能不保,既然她那兒受傷也表示她並非處子之身……他想是的!既然如此他也沒什麼好顧忌,何況他在幫她醫治。
他驟然將一根指頭伸了進去,冬兒腫脹的陰處馬上又痛起來,不知他要做什麼,冬兒突杏眼圓瞠的看著他,腦海浮現武衛捉著她腰際,往她穴處激烈淫戳的酥麻快感,他忘情的眼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