鰭姬嗔口氣,面色慍道:「別讓我逮著誰下的毒,肯定讓他不得好死!膽大包天!敢於我琰水宮頭上動土!」答非所問,花兒滿臉擔憂,「娘!我問咱現該怎幫冬兒解毒?」冬兒醒來即出現不正常發情症狀,確診為淫花毒,她娘只顧生氣,始終沒下達如何處理。
鰭姬氣炸的轉身往案邊坐下,氣憤拍桌,睇床上氣若游絲掙扎的冬兒道:「多久不見影子,一回來只剩一口氣,又染淫毒,乾脆叫她去死吧!」「娘!」花兒詫異的放手下床,走向鰭姬,「冬兒未必貪玩染毒,或許被他人所害,娘,救救她吧!」總是骨肉手足,狐妖再不重情,總也是一條命呀。
鰭姬望向床上傷痕累累又痛苦不堪的冬兒,怒嘆一聲,隨之交代一旁婢女,「去花街買幾名身強體壯侍狐來,再去御醫那兒抓兩帖藥,記得這事莫讓外人得知,低調行事。」「是的,宮主!」
一名婢女出去,花兒不解問:「找花街侍狐來做什麼?」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