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專供雌狐洩慾尋歡的懦弱雄狐,很令人鄙夷的公狐。
不問鰭姬氣不至極,問了怒不可遏。「妳說,侍狐做什麼的?當然來給她洩慾解毒!」此乃下策,她如此痛苦,一時間她束手無策,只能以傳統方法先將毒氣緩和。反正除了洩慾,一無是處公狐用過後就可以殺了!
花兒當然知道,只是不明白,「淫毒不可單以藥物治療嗎?」鰭姬怒指冬兒道:「妳看她又病又傷,奄奄一息,藥能讓她撐多久?也是等死?」然而,藥都不知在哪呢?
花兒望向床上,冬兒確實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她原以為整年不見,偷下山的冬兒早被人類殺了,豈料又回來,只是卻被王族送回,三天前以為她活不過三天,今兒卻醒了。
醒了她們娘並不高興,反而盛怒難消。冬兒原與炎錫宮訂了親,她卻逃了,炎錫宮宮子後來娶了與琰水宮一向不睦的磬燁宮三郡主,鰭姬氣還沒消,見冬兒半死不活回來,整個氣爆發出來。又得知她中了狐妖垢病之淫毒,更氣她臉往哪兒擺,恨不得她乾脆不回來算了!
花兒知道冬兒一向不得爹娘心,要能救她一命就好,希翼冬兒安然度過這一劫能多順爹娘意,別再多製事端,乖乖待在瑤靈洞。
鰭姬走後,花兒問:「妳怎會中淫花毒?淫花毒並不善用,小量服用是為助性之藥,縱慾之狐才會過量呢。」花兒多少了解冬兒,她非縱慾者。
冬兒噙淚道:「我不甚遇鴆蠻族人,她不明究裡攻擊我,對我施以淫毒,我與她並無過節,也不識得她。」語帶保留,想都知道秦雪錯認她為凌兒一事,也不敢提她去了山下,那為禁忌。
「鴆蠻族?」花兒頗為震驚。「我們族人與他們並無往來,要取得解藥不易,娘似乎又不願幫妳求得。」回瑤靈洞前她即有了準備,鰭姬最疼的為二姐、五姐,而她,娘一直視為眼中釘,只要風吹草動即對她百般責備,嚴加懲罰,言詞苛刻。她心裡明白,即便她一直留在瑤靈洞,母親大人都不會考慮將「琰水宮」宮主之位傳繼給她,這不打緊,她從不想得娘疼愛,更不覬覦宮主之位,只怕她找門她不喜歡的親家要她嫁了。
然而,鰭姬從冬兒房殿回到琰水宮花廳,即焦慮吆喝,「去看看出去找侍狐那些人回來了沒?」冬兒樣子快撐不下去,她外則氣憤,內則焦急不已。
「是宮主!」
鰭姬走上大座,才坐下一會又焦躁走下,坐立難安對侍衛道:「去看王公回來了沒?」去一趟鴆蠻族這麼久,都已經半天了,等愈久心愈不安。她知此行困難重重,鴆蠻族位於瑤靈洞極北蜍伏山之上,山內魑魅魍魎,遍地荊棘,充斥猛獸異類,到處皆為含毒草木,一有不甚,恐性命難保。
但,她無法坐視冬兒痛苦難耐,傳統洩慾以體液將毒氣逼出,僅為消極做法,如此將耗弱中毒者龐大元氣,冬兒又受重傷,她擔憂她承受不住,最後也是將她逼往死胡同。
她不禁嘆了一聲,心疼暗罵:出去不死在外面就好,偏回來讓人擔憂,不回來,我當妳死了!回來要我眼睜睜看妳死嗎?
鰭姬眼眶灼熱,氣憤地又嘆了幾口氣,恨鐵不成鋼,怎麼教她,就只會給她惹事。可縱然生氣,三天前,王族侍衛隊將她帶回,見到她快沒氣,她心都快四分五裂,可是發洩出來的卻是憤怒,憤怒她怎如此不懂照顧自己,總是優柔寡斷陷於危難,永遠無法獨撐大局,她如何將宮主之位傳襲給她?
她當然知道她下山去了,也算準她那過度優柔性格成不了人,就當對她試煉,遇到困難總有回來一天,除非死了!
淚水不由得流下,她轉身瞥開,不讓旁人見著她的脆弱。
午后,婢女找了三名侍狐,鰭姬給了他們一筆可觀酬金,要他們日夜不休與冬兒交尾,使她體內淫毒早些淡散,再以藥物醫治。
淫毒發作的冬兒,喝了一貼養精補氣藥帖,與三名公侍狐被關進宮後一座隱蔽廂殿,由兩位婢女服侍,其他婢女走前將門緊緊拴上,鰭姬嚴正交代閒雜人不得靠進。
這是她的選擇,只要有活命機會,活命才有與武衛重逢機會!當初選擇回瑤靈洞,她既知只有這方式可以解毒。
她悄然留下兩行清淚。武衛肯定安然下山了,他剛強堅毅,鍾祈山絕非他的墓塚!他不會如此脆弱,不敵鍾祈山之摧殘!
他肯定活著!
婢女將床上的她衣物脫下,冰清玉潔嬌肌只裹著一層透明白紗,凹凸有緻的玲瓏曲線若隱若現,很快使公狐們腎上腺素激增,抗拒不了她身上濃郁散發出的淫糜氣味,一一發出交合前的快慰淫吼。
於砧之上,楚楚可憐,淚水不止。
她要活命!是的!她怕死了再也不見武衛,勝過與眾狐交合武衛再也瞧不起她。
她願意為他卑微,為他苟活,只要他心中還有一絲角落有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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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压住!」琰水宫主鳍姬一声令下,几位婢女齐力将淫毒发作的冬儿压在床上,使她不能随意动弹。她昏睡几天体虚乏力,也难以挣脱得了几人箝制。
冬儿六姐花儿急忙随婢女一起上床压制冬儿,冬儿情况愈来愈糟她面露不安问道:「娘!现该怎办?」昏迷数日,一醒来即如此躁动,她们忙了一早上,全琰水宫上下不得安宁。
鳍姬嗔口气,面色愠道:「别让我逮着谁下的毒,肯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