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兒委屈的睨了平日玉樹臨風,現卻狼狽橫躺在地上的他一眼,心中幾許酸楚的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他攙起。她與冬兒不都一個模子,冬兒既有愛人,為何不能愛她?還將自己折騰得醉醺醺。
她苦心為人,只盼得一人心,恆恆久久過下去。她自知鍾情許弼,也因他,她更積極吸精為人,可是,他心中想的總是與她一個模鑄的冬兒。
想想好生氣,可認真回想,她心知肚明,她與冬兒雖為孿生,性情截然不同。冬兒溫柔婉約得人憐惜,而她霸氣任性招人嫌。
左顧右盼四下無人,她趕忙使出幻影之術,長袖一揮趁許弼仍昏睡輕功快步,很快將他攙回許府,門房開門,協助她攙他進房。將他放下床,凌兒至床後盥洗架上擰了一條濕巾,走回床邊,坐在床沿細心幫他擦臉,擦完臉後,拿出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