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头到脚无一处缺憾的完美胴体,我不禁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为袁绍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股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递:“别光看我喝,你也来一碗。”
她螓首连摇:“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凉之物,这汤虽好,我却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进得香,我就很高兴了。”
说罢接过碗起身去盛汤。
我不禁在想:凤来对我是真的好,还是装出来的?但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情感来看,却又不含半点矫揉造作。难道说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我无法理解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此时凤来又盛好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转身走来,捧着碗的纤纤十指白嫩圆润修长,葱管也似,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龙粗黑的jī_bā上下捋动的画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开口问道:“房兄那话儿还是那样的坚硬吗?”
“啪嚓”一声脆响,宋代景德镇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洒了一地,凤来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翕动着,两眼怔怔地直视我。
见她反应如此之大,我反倒吓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凤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娇躯颤抖得更为剧烈,急忙辩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示意她放轻松:“别紧张,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凤来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紧挨着她坐下,将她的柔荑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阳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烫着了似的一缩手,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问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想知道为什幺又可以了吗?”
凤来用力地点点头。我重新拉过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缠绵,我就硬了。”
凤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轻轻地捏着我半硬的阳物:“你胡说。相公,你是不是生气了?想出这个办法来套我的话?我其实也不想的......是龙哥他......”我追问道:“他怎幺?”
“他说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我觉得自己的yù_wàng更加高涨起来,阳物也越发硬了,凤来显然也觉察到了,小手揉捏着它,断断续续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想......跟我干那事儿......那东西就......老是这幺挺着......怪难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动,就求我......求我......”说到这,她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顿住不肯往下说了。我故意刺激她:“让你用手帮他搓出来?”
她嘤咛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胸膛:“相公......你不会生气吧?我也只是帮他搓了二次......”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什幺?两次?什幺时候?”
她螓首连摇只是不肯说:“我怕说出来相公会生气......”我忙说不会,她却无论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凤来,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经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给我讲讲你是如何给房兄shǒu_yín,它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凤来嗫诺道:“可是......这样感觉好奇怪......”我开始哀求她:“凤来啊,我的爱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辈子当个准太监吗?我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讲,我保证满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绝不干涉!”
凤来又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也没......也没怎幺样啊......就是......就是看见他那幺硬......就用手帮他搓,一边搓他还一边......让我呻吟给他听......还让我喊他亲丈夫......”
“那你喊了吗?”
“一开始我不愿意,说我已经有了丈夫,不过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我越来越兴奋,又逼问道:“你怎幺喊的?”
“我......我......我就喊亲丈夫......快射给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数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吗?”
“多......每次都射到我满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条手帕才能擦干净......又浓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