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圣兽不在这里,那我就先杀掉你们,在这里住下来等圣兽回归吧。她一定很开心,这是最隆重不过的欢迎盛典了。
你说,他们还要多久才能回来?他们现在应该还和东边的那群食草兽人厮杀吧。”罗德说完,细细的观察他们的神情。
果然,他们面色一变,满脸怒容。祭司更是保持不住冷静,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大骂:“卑鄙。罗德,你还敢不敢再卑鄙一点。”
为什么不敢?罗德疑惑的看着他,表情分外无辜。
“开始!”罗德,轻轻一笑,血色浸染了他的瞳孔。
阿尔撕咬着兽人的喉咙,血水如泉水喷出,洒在他身上,滚烫的,粘腻的。
身边的同伴一个个倒下去,敌人依旧还有那么多。
利爪划过敌人的胸膛,将他们开膛破肚。
嘴里的兽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有些麻木有些累了,他不知道是第几个,也不知道下一个躺下去的是不是自己。不知道他们几时回来,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刻。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祭司让好几个兽人准备了两条粗大的麻绳,分成两段,让兽人一队一端,每端站十个兽人。分别左右向后包抄。
紧紧一拉,至少围住了二十来个兽人。粗大的麻绳紧紧困着他们,叫他们动弹不得。祭司点起火把,就打算烧了这绳子,上面摸了特殊的油,所以这绳子不会轻易烧掉让他们逃脱。
“喂,你们也困住了一个你们部落的兽人,不要紧吗?你也会烧死他的哦。”眼看这火就要点上了,被困的兽人慌忙中发现了一个非我族的兽人。
木洛肯蒂看着被一起捆绑住的伊扎特果然犹豫了,要怎么办,要为了救一个兽人而放掉这些好不容易困住的敌人吗?
火焰燃烧着,嚣张的在空中跳动。
“你是想要一起烧死你的同伴吗?想不到你们如此冷漠自私,他跟错你们了啊....”那个兽人依然在挑拨。
不!我不能放弃他的生命。我族不能背叛任何一个兽人,不论任何情况!
他握着火把的手就要移开时,突然,伊扎特喊道:“祭司大人,请您点燃它。请不要顾忌我。如果您放了他们,弟兄们就坚持不住了啊,到时候不只是我,他们也要死。祭司大人,请您点燃它吧。我不能成为罪人。我要保护这个部落,保护我的弟兄!”
木洛肯蒂深深的凝视着他,阿尔他们依然厮杀着,听着伊扎特的话都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像是发泄般,他们的动作更加凶狠,眼里燃起了仇恨的血光。
伊扎特看着他们,像是要把所有人深深地刻在心里,这是他的弟兄啊,与他从小玩到大的弟兄啊;这是他的村子啊,生他养他的村子啊。
他仰天大吼:“能生活在这个村子是我的荣幸,为这个村子,我虽死犹荣!”
语罢他已泪流满面。
再见了,我的村子.....愿我的灵魂守护你.....
木洛肯蒂含着泪水,颤抖着点燃了绳子。
火,顺着绳子蔓延。
一点一点吞噬了他的容颜。
阿尔他们没有停下来,依然厮杀,厮杀,厮杀,他们不忍心看到那残忍的一幕。
那是他们的弟兄啊.....
呜咽声响起......
这群铁血铮铮的兽人们,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自己哭出来,前所未有的事
☆、穿越者
肖子洋坐在一块巨石上,一条腿曲着,脑袋抵着膝盖,望着远处,两眼放空。
不知道绞蛇怎么样了呢?
阿尔的当时好像也伤的挺重的吧,不知道好了没有?
白虎不知道长大了一点没有。
念还是不是老是跟白虎吵架。
不知道现在部落里怎么样了?
..........
风吹过□在外肌肤,带着凉意,皮肤上迅速冒出一粒粒j-i皮疙瘩。
目之所及是一片残败的枯黄草地,夕阳斜斜的挂在天空与草原的那一线交界处,将周围一片渲染的血红血红的。
是的,这里没有了他熟悉的兽人,没有了那片树林,这里离他熟悉的那片土地很远很远。
这里是罗比的地盘,他被带到这里已经一个月了。
就如你们所想,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的,他们输了,输给了罗比。
那天当他们回到部落的时候,发现了部落与罗比的对决中处在了下风。阿尔受了不轻的伤,全身上下伤口遍布了他的躯体,鲜血淋漓,皮r_ou_绽开,分外可怖。祭司也受了点点伤,记忆中那个总是脾气火爆一点就炸,堪比牛血战士的老人,在那一天,眼神分外的疲惫与伤心。还有很多很多,镇守部落的兽人,死的死伤的伤,带着绝望与仇恨的眼睛久久没有闭上。
而罗比,虽然他们这边也损失了些兽人,但他所带的小弟实在太多了,完全够用,无压力,那简直就是一个部落的兽人数量,难不成他把自己部落里所有的兽人都带上了?比起罗比那边,肖子洋他们这边的兽人数量完全不够。
记忆回到一个月前——
“肖子洋~只要你跟我走,我就放过他们好不好”
黄色的沙尘从脚边吹过,给不甚干净的鞋面又留下一层薄薄的尘土。
“洋洋,不要答应他!”
白虎的声音窜进他的耳朵里,少了几分活力。
心里有些难受,他反s,he神经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