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打算常住!”说完,妈妈转身气哼哼的回了屋里,爸爸看我在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讪笑着应付几句,也进了屋。
“呼……”既然她们允许了,也就别多说什么,拉着行李箱进了西厢房,花姐犹豫一下,也蔫头耷脑的跟着进来。
“等风声过去点,我就走,你别为难……”坐在床边,花姐说道:“你妈跟我的矛盾挺深,能让我住几天就不错了。”
“你们有什么仇?你不是外地来的吗?怎么认识我妈的?我爸也认识你?”看着蔫头耷脑的花姐,我心里总有一点不安,可又说不上来。“其实,其实,我跟你爸处过一阵儿对象……”
“不过,没怎么处就分了!”怕我想歪了,她忙解释道:“我当年托亲戚,在你妈单位找了个合同工的工作,那时候,你爸单位跟我们单位有供货合同,他来送货,我们就认识了,后来他追我,我就想在帝都落脚,就答应跟他先处着。”
按照她的说法,她刚和我爸处对象不久,正好,遇到妈妈的对象来找妈妈。当时,妈妈的对象是附近一个厂子厂长的儿子,有名的纨绔子弟。那家伙有钱,当时就开着他爸单位的桑塔纳轿车,到处招摇。这样的条件,爸爸显然是毫无可比性的,花姐动了心,对方也看上了花姐,说白了,就是跟妈妈玩腻了,想换一个了。俩人你有情我有意的,很快到了一起,爸爸倒是没怎么在意,除了没尝到花姐的肉味儿有点遗憾,他换的女人也不少了,虽然没有正经的……
可妈妈当真是生气的,毕竟,在当时看来,那家伙的条件是相当不错的,妈妈的说法是,俩人都要谈婚论嫁了,花姐突然插了一杠子,妈妈闹了几次,那家伙最后给妈妈点钱,妈妈也就没再闹,也是知道闹不出什么新鲜了。爸爸去送货,知道事情后,主动去和妈妈套近乎,妈妈也是心里烦,就跟了爸爸。最后,花姐跟那男的没多久,就被甩了,她不像妈妈,是本地人,厂子里合同到期,没有跟她再续,她不想回老家,就开始在帝都漂泊,最后,做了皮肉生意。“其实也是孽缘,你猜我看你眼时候,是什么感觉?”花姐突然自嘲的笑着问我,我问道:“你觉得我像我爸?”
“你觉得自己像吗?告诉你,我以为是那个混蛋呢!”花姐说道:“我看你时候,琢磨半天,就是想不到你跟他能有什么联系,可就是没想到你妈……”
“你说什么?我是野种?”看我生气,花姐一愣,忙搂着我,说道:“对不起,我想到哪儿就说了,没过脑子……”我越想越生气,猛地一看她,她被我眼神吓到,“我……我,我去别的地方住吧……”向后退缩着,可我心头猛然一团火焰,被她这恐惧的眼神点燃了!将她扑倒在床上,花姐吓得,哀求我说:“别,小浩,你父母在……姐给你,他们不在家时候啊……啊……”
虽然她奋力挣扎,但怎么敌得过我的年轻力壮?更何况,她已经被我的状态吓得心里发颤,没抵抗几下,我撩起她的制服裙,扯开她的内裤,将自己的jī_bā插入了进去!没有挑逗,她还没有来得及分泌出ài_yè润滑,被我的jī_bā一插入,惨叫出来!我直接张嘴封住她的嘴,吸出她那灵巧的舌头,咬住!下面毫不留情的,立刻抽送起来!她双腿乱蹬,双手撕扯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低吼!
我只想将她肏死,只想将她插穿!单人床被摇晃得“吱吱扭扭”,我猛地奋力将jī_bā往她yīn_dào了一扎!jī_bā死死的扎中她的花芯,双脚后蹬,将心中的愤怒,yù_wàng,都化作浓热的jīng_yè,射进她的花芯里……
虽然不甘心就这样完成,可我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好容易才从她身上翻下来,放开她的嘴,躺在她身旁,大口喘着气,她本来就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眼睛失神的,仿佛随时会晕过去。躺了好一会儿,我才坐起身,说:“你住吧!住多久都可以!”说完,我提起裤子,走了出去。
到了上房,爸爸耷拉着脑袋,妈妈一脸怒气,我也沉着脸,没理他们,直接进了房间。刚坐下,就听见外面,两个人又说了起来。“她能干什么正经事儿?告诉你,他把小浩教坏了,我饶不了她!”
“你比她强多少?你儿子随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什么意思?你好啊?随你好是吧?”
“怎么随我啊?从哪里说能随我?咱俩凑合过,不能过就散伙!”
“嘿,你以为她能看上你啊?逗死我了!成散伙,你说的!”
“我……哼!”
“呯!”门一响,我知道她们吵完了,爸爸肯定是出去喝酒,但……我心里真不好受。正在想要不要问妈妈,自己到底是不是她前一个男人的孩子,门开了妈妈阴沉着脸进来。
“刚才你跟那sāo_huò在那屋干什么来的?”我们的动静不小,父母知道了也不稀奇,可看妈妈的架势,我的怒气也上冲,张口而出道:“她教我怎么让孩子早产!”
我记得小时候听大人说过,我是早产儿,不到八个月就生了,妈妈几乎没提起过,我也一直以为是她觉得早产儿不好,在避讳。可按照花姐的说法,我真是她前一个男人的种,那她就是给老爸故意下的套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早产啊!果然,被我一吼,她一下愣住,反应过来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