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地黏在我的穴口、yīn_máo上。gāng_mén在频繁的ròu_bàng进出之下张开成一个小洞,一
时之间松松垮垮的无法合拢。大量的jīng_yè混合着粪水肠液在我的屁股上流出一条
条黄黄白白的渍迹。
而哲哥温柔的抱着我,默默地正用热毛巾帮我清洁红肿的下体。
激情褪去,留下的只剩下不堪的感觉:羞耻、屈辱、后悔、害怕,种种情绪
交织着、在我胸口下汹涌的奔腾着。
我觉得自己此刻等於是从粪坑里面捞出来一样的,非常的污秽肮髒.一晚过
去,不知道多少男人在我的体内排空他们的yù_wàng,而那些黄白之物,一滴不少的
全部都侵蚀进我的身体里。看到哲哥温柔关心的脸色,眼泪终於决堤而出,很快
地变成了我趴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哲,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蹋我?为什么要让我变得这么肮髒?」
我竭尽最后的力气垂打着哲哥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直流。任凭我哭得声嘶
力竭,哲哥依然一言不发,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那因为jīng_yè而纠结得乱七八糟的
头发,等待我平静下来。
「晓滢,你始终是我最疼爱的女人。就是因为重视,所以感觉会失去的时候,
才会格外深刻的感受到爱…」
直到我已经完全气力放尽,抽抽噎噎地倒在他的怀里。他才默默地对我吐露
他的心声:
「当你被他们干得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时候,我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看
着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人,被男人们lún_jiān、全身泡在jīng_yè里高潮失神的时候,
那种心酸的、让最爱的女人堕落的,那种旁观而不能参与感觉…才能让我能真真
实实的,感受到爱与被爱的重量。」
「男人不都是很保护自己的女人、怕自己的女人出轨吗?为什么你偏要我去
跟别人上床?」
我试图辩解着。
「晓滢,你知道答案是什么的。为什么在以往的调教游戏里、甚至在昨晚群
交派对中,你是如此的快乐;而现在却是却这么的排斥呢?」
「我以为那只是…我没想到你是真的想要我成为一个货真价实的…dàng_fù嘛…」
我辩不过他。
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灵魂深处早就已经知道答案:
我的确…渴望着堕落。我梦想着成为丽馨那样勇於追求面具下的自己,性解
放的同时也找回自我的自己,我真的很羨慕。
只是,我仍然害怕一件事:
「哲…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你爱我吗?」
如果没有了爱,那么,这一切什么也不是。
哲哥没有回答。取而代之的是,他从口袋掏出一个盒子,在我面前缓缓地打
开:里头是一颗硕大的八心八箭钻戒。
这个场景曾经是那么地似曾相识、却又离我那么得遥远。
「晓滢,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
那三个字我没有说出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的心早已经是他的人了,而被他求婚也应该是我内心最奢望的事。我的脑
海中,还存在着阿傑的身影。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发现我并不是不要他了;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一种我
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方式,继续爱着他。
哲哥也没有勉强我,只是抱着无力的我放在床上,默默地再度拿起热毛巾细
细地擦拭我的每一寸身体。
「哲…你老实告诉我…昨晚到底有多少人上过我?」
「总共两批人…加上警卫老杨,总共2个。」
哲哥一边擦拭,一边淡淡地说。
才过了一个黑夜,我的性经验人数已经超过了我曾经交往过的男友数目三倍,
变成了两位数。我记得学生时代曾有个私底下被称为花蝴蝶的同学,外传他在大
学那段时期换过的男朋友就是这个数字。那时候我内心还偷偷地鄙视过她那种水
性杨花的心态。没想到,如今我竟心甘情愿成为当初自己眼中那种恬不知耻的荡
妇。
「哲…我觉得自己好髒…求你…逞罚我…用你的jī_bā好好的逞罚我…」
我用无力的双腿扣紧他的腰,双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我熟悉的那根ròu_bàng一
下子就从内裤里跳了出来。
哲哥没有骗我。他的ròu_bàng,涨得非常厉害。
「干我…主人…用您的jī_bā处罚你不知羞耻的滢奴…」
我想要当他的女人,就算是当一个妖女,也愿意。
我奋力地用酸软无力的手脱掉他的裤子,抬高屁股用耻丘磨蹭着他的ròu_bàng。
哲哥表情也十分兴奋,眼神里尽是yù_wàng,但却兀自强忍着,想要多欣赏一点
我的媚态。
我让xiǎo_xué口对准哲哥的guī_tóu,轻轻绕着、画着圆圈,轻声挑逗着他:
「哲…滢奴以后…会照主人的意思…去找很多男人喔!然后让他们…嗯…随
便使用滢奴身上的洞…不管是嘴巴、xiǎo_xué、pì_yǎn…都随便他们使用喔…噢…这样
主人会高兴吗?」
我一边说着,想像着如此下贱的自己,忍不住揉捏起充血的yīn_dì来。屁股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