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欲要睡去。
只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烦躁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没办法,我一合上眼,
就记挂着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那摊jīng_yè,脑海中不断屯现出各种念头。
都过去这么久了,玉江阿姨都没有过来查看李画匠的房间,会不会是她根本
就没有发现呢?这并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我射出来的jīng_yè正好卡在门槛的
位置上,若是滕玉江不打开门出来的话,想必是发现不了的。
可是我想到,又或者是李画匠的妈妈其实是已经发现了的,只是见现在天色
很晚了,没打算在这时候计较而已,留到明天再说。
无数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一一闪过,让我根本没办法安心入眠,所有的可能
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便是个,就是玉江阿姨根本就还没有发现jīng_yè的存在,
但明天她起来会不会发现就不一定了,噢不对,是肯定会发现的。
这个可能也是我最愿意相信的一个,我侧头看了看旁边的李画匠,怎么说这
个祸也是我闯出来,就这样什么也不做让自己的好朋友背锅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至少如果能补救的话,如果不去做,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我坐在床沿边,深吸了几口气,再望望窗外的月色,皎洁的寒光透过玻璃,
为房间带来了一丝光亮。
借着微弱的光芒,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闹钟里的时间。
「都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滕玉江这个女人应该睡死了吧,我只要悄悄过去
查看不发出太大的动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小声地嘀咕着。
尽管我的性格要比某个下流的猪脚枫强多了,但终究我还是个少年而已,万
一被李画匠的那个妈妈发现我,居然偷窥她自慰,谁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以我对这个女人的了解,报警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这算不上什么大罪
,可名声彻底就臭了,一旦传出去,我怕是以后都不敢在这小镇冒头了。
而且李画匠这一关我也过不去啊。
想到了后果,我不禁也有些退缩了起来,只是并没有让我放弃,我最大的信
心源自于现在滕玉江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的存在,只要我小心一些行事,问题应
该不大,只要确定滕玉江确实睡着了,我一过去把「证据」
一擦,马上回来就行。
我在心中愁想了一条计划,旋即从旁边的纸筒里拼命地抽了十几张纸巾放进
了自己的口袋里,随后再次打开了房间门悄悄地走出去,期间我还偷偷地看了李
画匠一眼,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仍旧在呼呼大睡,我勉勉安下份心。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廊道,就差没有踮起脚尖走路了,毕竟在这寂静的夜晚,
一点的声响都会被放大。
虽说这幢房子要比我家大一点点,但大也有限,李画匠的房间距离他妈妈的
房间也才几米的距离,若是换做空间架构来看的话,也就是对面而已,只不过门
口不是相对着的罢了。
几米的距离很快就跨过,我亦是再次来到了滕玉江的房间门前,只见几个小
时过去,我留下的那一滩jīng_yè有了凝固风干的趋向。
不过我却是勐然舒了一口气,彷佛心中有一颗大石头落了下去,jīng_yè还在就
说明,李画匠的妈妈并没有发现,只要我将这一滩「证据」
抹去,第二天起来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出现过在李画匠妈妈房间门口的事情。
此刻的我就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亦然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根本就没人知道
,我也就逃过一劫,那种劫后余生的滋味,宛如重生般的释怀。
只是jīng_yè卡在门的下面,我必须要推开门才能擦得到,我不敢百分之一百保
证里面的玉江阿姨是否已经睡了,万一没有睡,我这一推门不就全完了吗?亦然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赌一把了,我怀着忐忑的心,将手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一拧
,我脸上露出悦色。
没有反锁!!!这也让我的心稍微地放下几分,如果这时候李画匠的妈妈是
锁上门睡觉,那我可就懵逼了。
我的动作轻盈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慢动作的开门放作时间被放慢了好几
倍,我几乎用尽了我这辈子所有的谨慎,才使得开门没有一丝的声音,只是天不
从人愿——「吱——」
尽然我已经很小心了,奈何这该死的木门,却是意外的发出声响,吓得我差
点没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