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总说:“你不会剥虾子回家让楼金花剥去,我这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伺候的哈。”
罗胖子对着陆安泽说:“陆总,听到没,我们单总不是什么人都伺候的,你怕不怕?”他这句话可真不好接。
陆安泽对罗胖子说:“我现在最怕嫂子打电话喊你回家,这样晚上就没人跟我喝酒了。”罗所长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老婆楼金花。老婆一个电话,罗胖子这头嘴噘的多长喝着酒,两个脚在那头不听使唤地往家跑。
这浴场里女宾穿着粉底秀牡丹上下两件套短款浴衣,男宾穿着鹅黄底绣金丝龙纹上下两件套短款浴衣。自助餐厅里有个圆形舞台,台上演出各种歌舞杂技。单总是浴场vip所以手腕上系着红色钥匙环,带客人在二楼雅间用餐。几个人在浴场一边看演出一边吃完饭,换换衣服去单总新开的“1972酒吧”喝二场酒。
在酒吧里单总时不时凑陆安泽耳朵边问他:觉得酒吧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要改善之类问题。他在一片电音嘈杂里,冲单总竖大拇指,意思是:很好,很好,你问我我也不懂。
喝到十点半罗胖子刚开始从啤酒转战洋酒,就被他老婆电话轰回去了。陆安泽送罗胖子出门的时候翻了下手机,看到赖川给他打了三个电话,发了一条信息,问他在哪。
送走罗胖子,回到自己车上,半开着车门抽了一根烟,发了个定位给赖川。
回到酒吧卡座。又喝了半小时,单总说不行了,头晕。
几个人出了酒吧,看见路边一群年轻人围着一辆超跑品头论足拍照,满脸兴奋。三十来岁打扮时髦的糖酒公司老板看了一眼那车,居然是一辆炭黑色帕加尼,激动道:“我们这儿还有这车?”也拿出手机跑去拍照。
单总摇摇头,跟陆安泽说:“真是没见过世面,都是朋友来照顾我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