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么定了,你回去上你的班,娜娜就留这里帮我看一个月老四,反正她也
放假了,回去也是伺候你这个懒鬼。」
谢飞知道这是高琳娜在后屋跟姐姐告状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
「她哪行?她月子都是咱妈和她妈轮班伺候的,她平时在家也不做什么家务,都
是你弟我做的!」
高琳娜急忙辩解道:「谁说我不做家务了?我每天都有扫地好不好!再说了,
衣服也都是我洗呀!」
谢飞笑着说:「对,你用洗衣机洗的。」
小秋没上炕,自己拽了把椅子坐在地上,没用人招呼,自己摸起个杯子,倒
满酒,抓起筷子就吃,一边吃,一边接话道:「用洗衣机洗不是洗呀?你咋不洗?」
谢玲笑着打圆场说:「行啦!你们在城里住楼房能有啥活?不就是打扫打扫
卫生,做个饭啥的,人家给你生了个大胖姑娘,你做几顿饭能咋的?能累死你?」
谢飞笑着说:「累不死,但是她留这里也帮不上忙,净能添乱」
「我添啥乱啦?我也是农村孩子,我咋帮不上忙了?」高琳娜伸出纤细的香
葱玉指抓起筷子说。
谢飞白了她一眼有些不屑一顾地说:「北方的农村和你们南方的农村不一样,
这里的农活你哪里干得了?」
高琳娜正要辩驳,谢玲嚷嚷道:「你不就是离不开你媳妇吗?给给,你就整
天搂着吧!」说着,做出推搡高琳娜的样子。
高琳娜和小秋都咯咯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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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炕桌最里面的老秦已经把第三杯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嘴里,面红耳赤开始盘
腿坐在炕里面晃。
董老三自己也喝光了一杯,摆摆手朝众人道:「谁留谁不留的明天再说,我
晚上还要去大队值班,就不陪你们了。」
没了董老三这个人的饭桌上面好像立刻活跃了不少,至少谢飞的神经是没那
么紧绷了,几个人说说笑笑的聊到了大半夜,小秋先听到外面有孩子的哭闹声,
急急忙忙回家去了再没回来。
不过让谢飞有些奇怪的是,喝的醉醺醺的老秦居然就卧在炕里面睡得呼噜震
天响,谢玲居然也没有一丝要赶走他的意思。
「行了,你们俩快睡觉去吧,西屋不要烧炕了,下午我烧过了,被褥都铺着,
热乎着呢。」谢玲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把正准备帮忙干活的高琳娜往外推。
「你们坐了一天的又是飞机又是汽车的,早点睡,明早我叫你们,我去老林
家给你们整点豆腐脑吃」
两口子回到西屋,谢飞衣服也没脱,倒在炕上,仰面朝天发着呆,有些忧心
忡忡的样子。
高琳娜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睡裤和洗漱用品的包,把窗帘拉好,又把房门反
锁住,才小声问谢飞:「老公,卫生间在哪里?我要洗澡。」
谢飞笑了笑说:「卫生间?这里的卫生间叫便所,只能拉屎撒尿,不能洗澡。
我一会给你弄点热水,你就用洗衣盆洗洗得了。」
高琳娜满脸吃惊的问:「啊?那这里的人都怎么洗澡?」
「我小时候夏天就在村口的河沟子里面洗,冬天就一个月左右去镇里的澡堂
子洗一次。」谢飞坐起身,左右找了一下,根本没有能烧水的东西。
高琳娜嫌弃的撇嘴道:「那你还不得臭死?难怪那个什么明明不要你了。」
说着,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捂嘴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飞之前的女朋友叫田明明,其实这个人的名字一直都是两个人之间的禁忌,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高琳娜居然脱口就提到了她。
不过谢飞心事重重的,根本没往心里去,在屋里转了一圈,想着出去找个烧
水的壶,就推开门来到院子里。
正房已经灭了灯,东厢房还亮着,谢飞以为姐姐在东屋,走到东屋窗外朝里
面张望了一眼,却只看到炕上挤满三个外甥女和那个婴儿床,大姐并没在房里。
在东屋这边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烧水家什,他有些奇怪,明明刚刚姐姐还在
院子里忙活着收拾东西,这一转眼功夫人就不见了。
正屋的灯黑着,也蛮奇怪的,老秦醉成那个死样子,不会是睡在这里了吧?
他走到正屋门口,拉了拉门,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了。
正要离身,房里突然清晰地听到一声急促又干脆的女人发出的「呀……」的
叫声。
谢飞头皮有些发炸。
这是姐姐的声音。
他驻足侧着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里面是姐姐一边急促的喘着粗气,
一边在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谢飞眉头紧锁,心里面像堵了团棉花,猜到了里面可能正在发生什么事,却
又忍不住想知道那另外的人到底是谁。
他伏低身,凑到正屋的窗户下,窗子已经拉上了窗帘,但是,贴过耳朵听里
面的声音就清晰多了。
「……你个老jī_bā东西,喝这么多酒还来折腾人,我弟就在旁边,你快点,
别让我弟两口子发现了……」谢玲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但窗外的谢飞还是听
得清清楚楚。
里面啪啪的肌肤撞击声有节奏地响。
谢飞听不下去了,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