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贝勒有些醋意,坐到床边,轻轻推着定郡王:“哥,我也想跟你睡。”
定郡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敏贝勒,打个呵欠,把锦被掀开一些,自己搂着十八阿哥往里挪了一点地方:“快点进来,别吵着了孩子。”
敏贝勒俯下了下去,抱着整个被子,压着定郡王不肯放开,定郡王不耐烦地挣扎着,口里说出来的字句却是含含糊糊的:“好重,你到底睡不睡?不睡别闹我。”
敏贝勒原本发凉的身子腾地热起来,浑身发软,气血全往一个位置上涌,他依依不舍地往定郡王深埋在被子里的脖子上蹭了半天,才满足地吁了一口气,果断站起来离开。
:“你们好生伺候着!”敏贝勒离开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更迅速。
后院里豢养的娇童美婢早得了消息,今晚贝勒爷宴客,不用他们伺候,要他们不要出门闲逛,冲撞了贵人不是玩的。
敏贝勒进来的时候,门口的小厮可吓住了,往回只要定郡王在这里,什么时候贝勒爷都没空搭理别人的啊!再没见过这样爱逢迎的人啦!
敏贝勒一把把门推开,大步往里面走:“都睡了?”
小厮忙掌着灯赶上去:“爷走慢些,才睡下,爷想去哪个房里歇息啊?”
敏贝勒不做声,走到一扇门口,想想又转了头:“去,把那几个都叫起来。”
小厮笑着说:“是叫哪位哥哥姐姐啊?”
敏贝勒心里憋着股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瞪了一眼:“什么哥哥姐姐乱七八糟的?爷去高林那里,你再去挑那几个读过书,个子高挑的一气儿叫过来。”
推开们,敏贝勒最中意的那一位早已过了娇童年纪,身量抽了个子,面目退了花颜,可是敏贝勒偏偏把他买了进来,让人唤他高林公子,比哪个都受宠。
敏贝勒一把把人从书桌边拖到自己怀里,手里握着的书卷被敏贝勒夺过来丢在地上,还来不及惊呼,已经被敏贝勒堵住了口舌,半推半就压在桌子上。
:“贝勒,贝勒爷,啊,啊!”敏贝勒完全不搭理身下那人的动静,动作粗暴地扯开了衣襟,口里敷衍道:“乖,乖,别扭着手脚,让爷疼疼你。”
高林盯着屋顶,慢慢放松了紧张的身体,进来了这么久,他一直都奇怪,自己不算长得好,不算x_i,ng子好,怎么贝勒爷对自己这么好?
只是既来之则安之,有命无运的人还敢盼着什么吗?刺痛感让他脑子发木,身上勃发的野兽感觉很陌生,其实高林很想笑,论起来,贝勒爷的容色比自己强了一万倍,可世事总是这样颠倒。
等到高林撑不住的时候,还是低泣着求了饶,这是他最羞耻的事情,七尺男儿承欢与人,还要做妇人状求饶,实在可耻。
敏贝勒瞧了瞧身下的血迹,红着眼睛把高林推开,外头已经等了好几个童子了,十四五岁的青涩,身躯韧x_i,ng十足,由得人掰扯。
拉了几个荡笑着的童子,往双腿间按下去,敏贝勒微微闭起眼睛,浮现的还是刚才的画面,低低的罗帐里,搂着孩子安眠的人,温情一片,再美不过的样子了。可自己怎么就能躁动成这样?
瞧瞧高林,伏在榻上,搭着一床薄单,修长的身躯在丝绸里起伏着,敏贝勒踢开腿间的童子,走了过去,拉起了高林,把他脸上汗渍念珠的头发拨到耳朵后面。
:“高林,今儿辛苦你,来,让爷再疼疼你。”敏贝勒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可是他心里那股子邪火始终不能压下去。
高林惊讶地扬起脸,眼神有些涣散:“爷,求你心疼心疼奴才吧,实在是受不住了啊!爷,求求你。”
敏贝勒一点不心软,轻轻笑着,艳如春花,挨着高林煞白的脸庞:“你也心疼心疼你的贝勒爷,你试试,它不肯软,爷怎么能心软呢?来,刚才已经让你歇了半天了,也让那些童子歇歇啊!”
高林有些绝望地闭起了眼睛,敏贝勒的x_i,ng子他知道,最是任x_i,ng的,往日玩的多,伺候讨好他的人更多,自己不知道躲了多少次,看来今日无论如何躲不过去了。
手脚早自动地缠了上去,这是高林最恨自己的一点,怎么能被这人的手段容貌所惑,就这么愿意自甘下贱呢?
定郡王抱着弟弟一觉睡到天色微明,推开热乎乎的弟弟,定郡王掀开了被子:“打水来擦身,晚上一身汗。”
十八阿哥眨巴着眼睛,委屈地说:“哥。你居然嫌弃我。”
定郡王头也不回:“一身臭汗,还带着酒臭,没把你踢下去已经是给面子了?还敢说?就让你少喝些,不肯听。”
十八阿哥踢开被子,滚到床边扒着床沿恹恹地说:“古人说一醉解千愁,我怎么觉得喝多了才发愁啊?”
定郡王哈哈一笑:“你啊,现在是少年人,知道什么事愁?等大了就懂了,快点起来,喝了白水再去吃饭。”
起得最早的是敦贝勒,已经在院子里打完一套长拳,十四贝勒爷起得早,正画着大西瓜练太极拳。
定郡王出来看见弟弟们,很是高兴:“把弟弟们都叫起来,一早吃了饭回城去吧,路上再看看你们能打到什么。”
早饭吃了一半,敏贝勒还是没有出来,定郡王看看旁边伺候的人:“怎么没人去叫你们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