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大人,没能追上,对方应该魔宗级别的存在,此时应该已经坠入妖魔界了。”
半响的功夫之后,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并走进了阁楼。
一看到这两人,花溪舞更是面如死灰,因为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禁上天和大罗天的执掌者!第四,第五,第六,三重天的执掌者齐聚醉花间,若是平时,花溪舞定要好好营造一下噱头,可是今天,花溪舞心里却是一片死灰,这三人随便一个都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看来那魔宗是早就潜伏在了孔升天,而且极有可能就是冲着神农鼎来的。
该死的,要是让他们得到神农鼎,咱们中州九天的局势就将变得无比复杂。”
裴清风狠狠地跺了跺脚,随即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花溪舞身上,“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好事儿!”
花溪舞出奇地没有再求饶,或许是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花溪舞便舍弃了抵抗,摆出一副认命姿态,看起来却也十分可怜。
因为花溪舞也没有料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若果早知道,花溪舞打死不会这么做!“罢了,清风大人,此事和她倒也没有直接关系,只能说我们太大意了。”
“是啊,谁能够想到神农鼎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只可惜咱们苦等的人就这么被妖魔界掳走,实在是不甘心啊!”
三个身份尊贵的执掌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的眼神里都写满了深深的怅然。
“此事必须要尽快禀告袁大人,这里就暂且交由两位大人处理,我去一趟妙成天。”
裴清风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仓促交代了一下之后便飞快地消失在原地。
或许是最大的威胁走了,花溪舞的眼神里不禁流露出了一丝对生存的渴望,“二位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二位大人不要将我打入恶牢狱,我不想去恶牢狱,不想去恶牢狱啊!”
恶牢狱那是什么地方?
那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一想起恶牢狱的浑浊环境,一想起被镇压在恶牢狱里的那些恶人,花溪舞就不禁一阵颤栗。
若真是像裴清风说的那样,将她打入恶牢狱去伺候那些男人,花溪舞宁愿就地死亡!“谁要把你打入恶牢狱了,那不过是清风大人的一时气话。
我们自然是知道你与此事没有直接关系,但是事情又是因你而起,花溪舞,你且仔细说说,这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一个面色祥和的男人给花溪舞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且不说此事并不是花溪舞故意的,就算是花溪舞故意的,他们也不可能把花溪舞打入恶牢狱。
因为花溪舞若是故意的,打入恶牢狱就太便宜花溪舞了!花溪舞哪敢怠慢,连忙就将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给了两位执掌者,从那个贼人来醉花间偷东西,到她处死李三斗,所有的细节都没有任何遗漏。
“我等便是听说诬陷莫大人的那个贼人被抓住了,这才打算过来看看,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面色祥和的男人皱了皱眉头,道:“你明知那人不是贼人,为何还要杀他?
花溪舞啊花溪舞,有时候你真的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我没有杀他,只是做戏给大家看而已,因为我已经放出话了,怎么也得给大家做足面子不是么?
只是没想到那女子身上竟然有神农鼎,更没想到魔宗就隐匿在醉花间。”
花溪舞浑身颤栗,虽然两位大人表示不会把她打入恶牢狱,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事她终究是难逃罪责!花溪舞当然知道李三斗不是那个贼人,她也想利用李三斗将那贼人引出来,只可惜七天时间下来,那贼人一直没有出现。
花溪舞碍于面子,不得不设计处决李三斗,哪怕是演戏也要这么做。
只是没想到提前忘了和王嫣说明情况,更是没想到王身上有上古神器神农鼎,这才导致了最后的悲剧发生。
如今的花溪舞便是将肠子悔穿也没用了,因为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所谓的追悔莫及便是如此。
“你没杀那人?”
两个执掌者面面相觑,饶是知道花溪舞在孔升天是出了名的玩弄高手,却也没有想到花溪舞如此会玩。
只是这一次,花溪舞把事情玩大了,以至于两个执掌者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二位大人饶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将所有的一切都上缴,更可以为二位大人效命一辈子,但求二位大人绕过我一命!”
花溪舞太想活命了,如果裴清风在这里,花溪舞断然不敢如此委屈求情,因为她太知道裴清风的性格和身份了。
虽然只是第四重天的执掌者,但是裴清风的身份地位却是还在眼前两位执掌者之上,同时裴清风的性格更是非常火爆,一旦做出的决定就不会更改。
今日如果是裴清风留下来处理后事,那么花溪舞势必会被裴清风打入恶牢狱,花溪舞才不敢把裴清风的话当成是气话,更不敢把它当成是玩笑话!“哎,此事当真是让我们棘手啊,而且就算我们放过你,那个男人会放过你么?
被魔宗抓走的可是他的心爱之人,你可曾想过后果?”
面和祥和的男人便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很显然此事不好处置,且不说花溪舞犯下的错误难以原谅,光是李三斗这个点该如何处置都成为了一个难题。
“要不这样吧,先把花溪舞打入恶牢狱,这是她应当承受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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