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用手引领着我的手,急不可待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我只感觉一会儿碰到一团极为浓密的毛发,一会儿又碰到一片极为湿润的夹缝。我知道那里是什么。心真的快提到了嗓子眼,就跟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陈玉此刻已经有了强烈的感觉,腰身一直在不停地扭动着。那股巨大的力量似乎要把我的脖子掰断。我使劲搂着她,让她尽可能的不乱晃动身体。我也知道她此刻一定是舒服的要紧了,不然怎么会这样不顾一切的抱着我的脖子不放。
黑暗中,我们互相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就像一个探险者突然在一个阴暗的古墓发现了宝藏那样令人兴奋和躁动。
两个人搂在一起,就像两块吸铁石那样紧紧吸附在一起,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嘴唇,她则是疯狂的扣紧我的脖子,她像一条蛇一样牢牢缠住我,让我浑身吃力的克服她向我压过来的体重。
我们抱着亲吻了许久,我发现她身上的体味也越发浓烈起来,混合着她满身的酒气,闻上去格外的刺激。陈玉缓缓松开搂着我脖颈的双臂,整理了一下前额的头发。这时候我们的视线已经慢慢适应了黑暗,已经能朦胧中看到对方的身影。
陈玉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忽然昂着笑脸对我撒娇说:你觉得我跟你女朋友谁更好?她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向我的枪口。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随口说道:哪方面啊?
她说:各方面,长相啊,身材啊。我知道她等着我说她更好一些。索性就让她高兴高兴。于是,我说:你更好。陈玉用力抚摸着我的下体说道:坏蛋,还想骗我。我说:我根本就没骗你啊。你就是比她好,人也热情,心也好。身材也好。
陈玉听了一下子乐了。用胳膊肘拐了我一下说:哎,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处男?我没想到陈玉会突然问我这个。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说:不知道。陈玉捶打着我的胸口说:这种事你还不知道吗?小坏蛋。我说:我真不知道什么叫处男。陈玉以为我在装傻,接着说:就是之前没跟女人上过床的,你有吗?我说:没有。
陈玉笑了一声说:那你就是处男。真好。我奥了一声,心想,我大学连个女朋友都没找,更别提跟谁上过床了,说实话,我现在连真实生活中的女人的luǒ_tǐ都没亲眼见过。当然岛国的片子不算。毕竟那都不是真人。
我说:处男有啥好的,啥也不懂。陈玉舞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向我胸口使劲靠了靠。轻轻的说:处男好啊,你不懂的我可以教你。碰上我是你运气好。
我纳闷道:为什么说我运气好?陈玉轻轻捏捏我坚硬如铁的枪杆,说道:如果你什么都不懂,跟你恋爱的那个女生也什么也不懂。你俩的第一次能很愉快吗?
我说:我电影上学过啊,日本有不少av片可以学。陈玉忽然拍了我一下说:那上面都是假的,知不知道。我疑惑起来心说怎么会是假的呢?陈玉说:你都不知道女人哪里敏感,那上面都是装出来的。我奥了一声,不再争辩。反而伸手摸向她胸前的大白饽饽,陈玉撒娇的说:讨厌,小流氓。说完,自己把胸罩往下拉了一下,方便我更轻松的抓摸。
陈玉的玉峰宽大饱满,我的手掌很大,但是一把也休想全握过来。我真正抚摸女人这一对大饽饽的机会很少,只有小时候摸过妈妈的。长到十一二岁后,就再也没有真正的感受过那里的柔软。
我轻轻的拨动着她胸前那颗微微硬起来的大枣。它个头很大,也够硬。比小时候妈妈的要大上一些。也可能是我好多年没有摸了,那种突起的美感我快要忘记了。我喜欢用两根手指换着法的夹着她的两颗大枣玩。我微微用力一夹,陈玉的双腿就下意识的扭动。我感觉得到,她有些呼吸困难了。
玩够了左边那颗,她又将我的手引到自己的右边。低声说:两边都要。不然会一个大一个小的。我听了不禁想笑,居然还有这个歪道理呢。当然这对我来说是求之不得的要求。我索性将她抱在腿上,这样我就可以一手抓一个桃子。两只手像两副夹棍,极为轻柔又极为放肆的在她的胸前不停的夹住又松开,再夹住再松开。
我觉得这样做很好玩,陈玉更是嘴中微微略带舒爽的呻吟着,我极力控制着自己手指间的完美力度,既不让她的两颗大枣感觉被我夹的太疼,又让我心中的yù_wàng完美释放。我只顾着玩弄那两个大桃,渐渐忽略了自己裤裆里还有一把大枪。
等我真正感受到它的存在时,我的双腿已经渐渐麻痹,而且刚才它一直处在麻木中的亢奋中,我都没觉察出我的整条内裤已经湿透了半边天。如今,陈玉挪走了两片饱满肥硕的玉臀,它才被一阵凉风吹醒。天啊,它这是流了多少精华。我不知道这属不属于破身,不过从我以后得出的经验看。它只是在过度亢奋和麻醉中溢出了许多润滑液而已,我体内真正的精华没有流失。
我们就这样搂着靠着,忽然,陈玉的手机响了。她对我说:别说话。我嗯了一声,手里仍然只顾着摸着她的大饽饽。
陈玉一边打电话,一边拨开我的手开始整理衣衫,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