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为了解决他自己的生理需要,即便没被邀请,他也会出现。同样我也要委身於他,不用多久,他那从牛仔裤中掏出的僵硬的男根,便从兴奋进入了安顺状态。
@@有时为了节省时间,他会脱去我的紧身衣和三角内裤,将我靠在门上,一边将y向上刺入我体内,同时托住我、深深沈入我伸展开、雪白的双股。蒂龙拥有一副健美的体魄,每隔一天他都要到过两条街远的一间体育馆锻炼身体。他常常选择不同的姿势。我喜欢以那种方式(和他在一起),认真注视着每个xìng_jiāo动作,把它看成是一个真正的朋友赠予的神奇私物。他的阳物就像他结实乌黑上其它每一块肌肉,又粗又大富有控制力,从未让我失望过。
@@我捆好行李,在离开此地去南美洲之前敲开了他的房门,我那带着挑逗性的微笑是一个明显、有目的的信号。除了一条蓝底白点的短内裤外,他全身一丝未挂。他的肌肉相当棒,那犹如蛇发女妖般恐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堆在头和肩上。
@@当他瞥见行李时,挑起了一条眉毛,「喂,西德尼,我并不介意像一位好邻居那样为你效劳。可现在实在遗憾,你不要搬走。千万别搬。那屋子若空出来,肯定会被租出去,当然这是应该的,亲爱的,你能理解那一切。」
@@「我毫无办法,」我故作悲伤地吸了吸鼻子。「我想这房子以後也没什用了,我要乘早班机离开汉斯罗,然後进入亚马逊河进行探测研究,希望能忘记你。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让我们先来个小游戏,如何?」
@@「要知道一下子同你脱离关系简直让我措手不及。」他把我的行李拖进门里,将门在我身後踢上。
@@我的裙子既短又紧。手慢慢向上蠕动着,从上到下解开了那件宽松的旅行短衫前面的四粒钮扣。
@@他平躺在躺椅下,双脚撑在身体两侧,脊背平直。毫不费力地将一根举重杆不停地上下举过头顶。现在他的短裤被丢弃在地板上,黝黑的快乐之根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种友善的姿势晃动着。
@@我的手在裙子里蠕动了几下,猛地将它拉得高高的,脱去了三角裤,将一条腿摆到他面前,并用舌头擦过他的耻骨,同时托起他那长长的yáng_jù,将它放到我那热辣辣、隐隐抽痛的地方。我沈下身体以便能碰到它。当它不知不觉地溜上来抵住我的下体,毫不犹豫地深深插进债权人时,我发出了一阵「噢、噢」的啧啧自喜声。我紧紧夹住它,身体不停地上下扭摆着。
@@蒂龙咧嘴粗俗地大笑着,有棱有条的脖颈,紧收的肌腱,举重器被信心十足地向上推动着。「合上节拍,亲爱的,」他抱怨道。我像个听话的女孩般努力着,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後再向上滑到顶端,一只手摸索着,罩住了他的gāo_wán;戏弄着,把玩着。
@@他犹如铁棒一样在我体内上下抽动着,像一名至高无上的运动员,就是那种在三零年代会令希特勒以背愤对,嗤之以鼻的乌黑、健壮的运动员。
@@我的shuāng_rǔ在他脸上舞动着,蒂龙哈哈大笑,他喜欢这种揶揄的方式,不断地触到、分开。他无法一边抽动ròu_bàng,一边吸吮我的rǔ_fáng,他具有如此强烈的锻炼yù_wàng,以至於无法停止手中的举重。事实上,我觉得他已获得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欢愉。
@@「五十,」他满意地吐了口气,将举重杆向後放到了支架上。他用白晰的双手紧抱着我的双股,连续上下的推送着,非常欢愉,当我们的身体滑腻腻地扭动到一起,他抬起脑袋,叭唧叭唧大声地吸吮起我的rǔ_fáng。
@@我的xìng_gāo_cháo来临了,全身震颤不已,他亦如此,猛地停住抽动,发出像猫叫春一般的愉悦声。「噢!噢!噢!」
@@我用自己骚动的yin肌紧紧夹住他多肉的、有规律抽搐、塞得满满的阳物。
过了一会儿,我将自己从他那可爱的,正在变软的长长的男根中脱身出来,慢慢晃到浴室里洗澡。他也跟了进来,在我涂抹粉红色的口红时,钻到了莲蓬头下面。
@@「你要去哪里?」
@@「我告诉过你了°°去亚马逊河。」
@@「噢,是这样,」他低声轻笑,并不相信我,我只能说,全当它是预定的为期二周的马约卡岛休假之旅,目的为了欣赏更多的种子般的家伙,和少许令人陶醉的特制啤酒。当我拎起行李向房门走去时,对他送了个飞吻。
@@「答应我,别看我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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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厌恶飞行现在却只能坐飞机。我想随心所欲地四处走走,吃些可口的食物,消遣之後再冼个澡。而不是困在狭小的机舱内。接下来便到达了贝伦。
@@贝伦是座非常现代、很有名气、相当巴西化的城市。这比待在飞机里要强上一千倍,我在商店里买了许多物品。下决心要超过卡尔的津贴。
@@接着,我又飞往巴西内地的玛瑙斯。我倒颇喜欢这架飞机,因为它并没有伪装成安逸舒适的模样。在贝伦,亚马逊河是如此的宽阔,那是毫无希望的。
我是指,假如补充些盐分,这样才能获得比大海还深的情感。在玛瑙斯,我又看到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