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似乎对赫敏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他还是说,“听珀西说,苏茗教授的课是霍格沃兹所有老师的课中人数最多的,到了三年级有选修课的时候,多半的学生都会选择他的课,不过当他的课和一些重要的选修课有冲突的时候,有一些人会选择放弃,但是这些人都会显得很痛苦——其实我不明白,就是一门音乐课而已——”
哈利显得有些不高兴,“不,苏茗的音乐绝不是普通的音乐——”
罗恩有些尴尬——“我当然知道,因为像弗雷德和乔治这样的人,居然都每周上他的课,绝不缺席,我妈妈知道他们居然还上音乐课之后,感叹简直是奇迹!”
赫敏却依然显得有些紧张,她抿着唇,“不过我对音乐并没有什么天赋——既然,是这么受欢迎的一门课——”
还没等她说完,三人已经站到了这次上课的门口,果然,比起其他课来,匆匆赶到这里的人非常多,他们都是带着轻松的微笑走进了前面的大门,从那扇巨大的门就可以看出来那之后一定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他们正要进去的时候遇到了纳威,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没有跑错地方吧,”他说,“我n_ain_ai说一定要来上苏茗教授的课,希望他神奇的音乐能给我的脑子一点帮助!”
哈利有些无语,呃,他听过苏茗的音乐,确切来说许多次了,苏茗用音乐给他缓解过j-i,ng神上痛苦和紧绷感,能让他陷入深深的睡眠,也能让他的躁动平缓下来,那确实是一种很神奇的音乐,非常动听,是一种言语难以形容的美好,但是——他不认为这能对记忆有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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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音乐课是在一个烟雨朦朦的河边,有着长廊和一个古风宛然的亭子——虽然,这一切都是魔法变出来的。
河边古柳依依,雨滴细小轻柔到在风中飘舞,轻轻擦过脸颊的感觉带着一丝舒爽和微痒,非常微妙的舒适感。
每个学生的面前都是一张小小的石桌,照例一杯清茶,散发着渺渺的茶香,不过最前方的几个同学面前放着古琴、古筝或者手里拿着笛子、长箫,甚至有一个人坐在一架纯木质的钢琴前面,那架钢琴看上去古朴陈旧,所以与这个环境倒没有任何违和的地方。
作为旁听的一年级生,自然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他们只能站在长廊里,不过长廊两边都有着木质的长椅,他们能够坐下来休息。
苏茗走过来的时候依然背上一架琴,腰间挂着清箫,不过今天他并没有穿古装,而是把长发编成一条辫子,垂在左胸前,一身雪白的唐装,上面绣着几株墨色翠竹,根根劲挺,唐装是长款的,下面一条黑色绸裤,一双浅色布鞋,清新优雅。他甚至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愈加显得温文儒雅,俊美明秀。
作为罗恩来说,其实他在几年前是见过苏茗的,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位是谁,在第一天入学的时候,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再加上那天他既兴奋又紧张,竟是丝毫没有认出来,这时候一见,才猛然间想起斑斑失踪的那天,他和一个女人还有那个讨厌的小马尔福到过自己家,不过他不过才抱怨了几天,就忽然被爸爸禁止再谈到斑斑的事——
显然,是彼得自首后,他阿尼玛格斯的样子被登到了预言家日报上,韦斯莱先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生活在他家很多年的那只老鼠——所以,他和韦斯莱太太绝对禁止孩子们在家再谈起任何关于斑斑的事情——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要是被别人知道出卖詹姆斯和莉莉的凶手在自己家生活了很多年的话,恐怕会引起很多人的闲话——甚至,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诬赖他们窝藏罪犯。
不过罗恩并不知道。现在的苏茗绝对不是一个能让人心生恶感的人,罗恩到现在也只以为斑斑是被小马尔福那只猫给吓走了,所以,呃,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怨恨的只有那个目中无人的小马尔福。他正想起往事的时候赫敏却以一种奇特的目光看着苏茗,她的脸色甚至有点微红,抓着哈利的手忽然握紧,致使哈利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赫敏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放开哈利之后,悄悄地对哈利说,“我还没有见到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不过他是一个东方人,不然我甚至要以为他有媚娃的血统了——不过显然,如果是媚娃,绝对没有他这么优雅清新的气质。”
哈利知道什么是媚娃,似乎是有一次德拉科提到过,不过他看了一眼苏茗,绝对没有把他和媚娃联系起来的感觉——不过,他也没有看到过苏茗上课的样子,平时的苏茗或者冷静沉凝——这个时候的他是非常可怕的,哈利想起来忽然打了个冷战——不然就还算温和,带着浅淡微笑——就算是这个时候的他,似乎也不能让人掉以轻心……==^
总之,这就是哈利没有回答赫敏苏茗是个怎样的人的原因——难道让他告诉他们,这个大受欢迎的老师,其实是个可怕地要命的人吗?
苏茗的琴声响起的时候赫敏的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那个清雅如荷的白色身影,不过今天的苏茗并没有说多少话,弹完几首之后他让面前放着乐器的那几人也演奏了几首曲子,都是古朴悠扬的曲调,这些人学习这些乐器时间已经不短,所以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