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邵正君,你想开战吗!”
柯沁王上前—步,邵云安手里的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你真当自己是老虎了?在我眼里,你连只爬虫都算不上!”
“王邵正君,慎言!此事还需皇上决断,你身为臣子该以大局为重才是!”一位官员不怕死地站起来劝说,他这么一带头,一些人都站了起来,话里话外就是如果能议和,那么牺牲一个女孩子也没什么。
在凡是支持联姻的官员说完之后,王石井绕过桌子:“想要娶我的女儿,就先踏过我的尸体!你们谁愿意联姻议和,就把自己家的女儿嫁过去!我王石井家的女儿,不嫁!”
邵云安看向永明帝:“皇上,郡主的婚事是您亲自下的旨。君无戏言。可是这些人身为您的臣子,不仅不维护您的尊严,还帮着胡贼说话,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根本就是胡贼的内j,i,an!是我大燕国的叛徒!”
邵云安腾地站了起来,吓得王青急忙扶住他。王青十分的愤怒,但他知道以他什么都不能说,他也同样相信有小爹在,妮子绝对不会嫁到胡国去。
“王邵正君,休得血口喷人!”
“皇上明鉴!此等国之大事,王邵正君一个内妻如止逾矩,实不妥当!”
那些官员纷纷借机指责云安,甚至还有人说应当把邵云安赶出去,莫要他坏了大事。妮子始终埋在蒋沫熙的怀里,眼泪浸s-hi了蒋沫熙的衣服,但始终不发出一点的声音。蒋沫熙一手紧抱着妮子,垂眼看着桌上的杯子,杯子里的水在微微震荡。
柯沁王知道,他已经成功挑起了忠勇侯夫夫与永明帝的矛盾。永明帝不答应,难以向燕国子民交代,毕竟燕国人已经经不起大战了;永明帝若是答应,那忠勇侯—定会做出反击,或者明日,燕国京城就再也没有什么忠勇侯府了。没有哪个上位者能允许臣子如此的放肆。柯沁王在心里冷笑,脸上是得意。至于仙果和仙水,燕国都会成为胡哈尔国的囊中之物,他们不怕拿不到。
永明帝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桌子,那些“义愤填膺”的声音骤然消停。自始自终,大将军府都没有人表态,其他公侯也没有,就是罗荣王、翁老都没有。这叫柯沁王不由得有些好奇,他以为代家—走会反对的。
岑老十分担心,可是他在这里说不上话,他相信皇上不会同意,但如果那些人抓着这件事不放,石井和云安就真要危险了。
邵云安又坐下了,柯沁王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对方这么快就让步了?随即,他暗呼糟糕,这宜兰郡主不是邵云安亲生的,或许对方也意识到不必为了一个非亲生的女儿惹来龙颜大怒?这可不好办了。他们可没想过真的与燕国结盟。
“青哥儿,把包给小爹。”
嘴唇都被咬破的王青拿过带进宫的一个包交给小爹,邵云安打开包,从里面拿出—音子的东西。看到那沓子东西,除了永明帝和君后外,就是代老将军、代战骁他们都目露惊讶。
那是—沓子的银票,很厚的—沓子,而邵云安还在不停地往外拿。京城的银票最大的不过百两。
哗啦啦刺耳的声音砸在众人的心头。邵云安把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推到地上,然后摆满了厚厚的—沓沓银票。他的前方,王石井如山峰般站在那里。所有人都咋舌,那么多银票,有几十万两了吧!
把包里的所有银票都拿出来,邵云安抬头。
“柯沁王,你说你们胡国有五十万勇士、百万的大军,那你们胡国一共有多少人?”
以为邵云安怕了,柯沁王气势散开:“我胡哈尔国子民有四百万,虽然不能与你大燕相比,但我胡国人,男子皆勇士,女子孩童旨可战!”
邵云安一副受教的模样,点点头,他转头:“皇上,我大燕国有多少人?”
永明帝没有开口,翁老:“我大燕上下,五千三百万!”
邵云安依然点点头,然后,他说:“皇上,我忠勇侯一家对皇上、对燕国,忠心可表。皇上要如何抉择,臣为内妻,无权干涉。刚刚臣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忘了规矩,还求皇上恕罪。”
“朕没有怪你们,”
“谢皇上。”
邵云安主动承认错误,一些人的眼底是即将胜利的喜悦。接着,他们就听邵云安说:“不管我今日能不能保住我的儿女,我忠勇侯府与胡哈尔国不死不休!我的女儿,是生来被人疼的,不是叫人欺负的。胡哈尔国欺负我的女儿,那就是我的仇人,是我忠勇侯府的仇人。”
邵云安抬手按住—沓银票,看向柯沁王:“从今天起,杀—个普通胡人,我忠勇侯府奖20两银子;杀一个胡国勇士,我忠勇侯府奖200两银子……”
“邵云安,你敢!”柯沁王脸色巨变,朝着邵云安就冲了过去,二十名胡国勇士齐出手。
“吼!”
虎哥和大小金动了。
“啊——!“
惊叫、尖叫声气,
“杀一个胡国贵族,我忠勇侯府奖2000两银子外加忠勇侯府独家养身绿茶。”
“王邵正君!”一些燕国官员吓得毛骨悚然,失声大喊。
“杀一个胡国王室成员,我忠勇侯府奖2万两银子外加忠勇侯府独家养身绿茶、固元膏和红酒。”
“杀胡国大汗,我忠勇侯府身家全部奉上,忠勇侯府独门酿酒秘籍奉上,忠勇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