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公厕拉尿,我不敢站尿池,而是去坑边关上门——因为我怕别人的嘲
弄。
在小学的时候,同学的jī_bā已经长成毛毛虫时,我的jī_bā只有米粒大小;到
了大学,同学的jī_bā已经能够被称为ròu_bàng了的时候,我的下体却像个毛毛虫。
「啊……」
我在轻微的一阵喘息中达到了高潮,流出来的jīng_yè也少的可怜,但我还是很
欣慰,因为这可能是我这辈子射得最多的一次。
子君过去从不打扮自己,就算要说打扮,也给人一种过时感。
以至于在我和她交往的两个月里,我从来就没有对她有过不洁的想法,只把
她当成一个值得厮守一生的人……而今天,是我次想着子君撸管,头脑中不
断地浮现她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撸完过后,却又感到一阵内疚与自责,「为什
么对她会有如此龌龊的想法,难道我对她的爱不是纯洁的吗?」
我反问着自己。
一晃,孤独的月过去了,这期间我安安心心地在教室上课,有时也能见
到子君,但我再没有去过社团。
这期间最让我诧异的,就是子君自从次穿上丝袜和高跟鞋过后,基本上
就没有再停过。
在大学,女生穿丝袜已成为一种潮流,但像子君这样陡然的转变并且至死不
渝的坚持,却实在很让人感到意外。
而且由于是冬天,很多女生已经穿上了棉裤把自己臃肿的包裹起来,但子君
居然穿的还是是2d的灰色或黑色的连裤袜。
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也从粗到细,打扮也是越来越精致。
每天,班里的男生都会把眼光停留在教室入口那个方向,我不知道他们是在
看谁,但我能肯定的是,一定有人在看子君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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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舍友还刻意的调侃我,说我没眼光,居然会和子君分手。
这时我心里往往暗自腹诽:「我没眼光,当初你不也这样认为的。」
不知怎的,2月中旬突然传出了子君和社长开始交往的消息,刚开始还只
是在女生之间窃窃私语,后来以至于闹到全班尽知的地步。
女生们都在说「她居然能和那个肥猪在一起,看来是真爱无疑了」——毕竟
除了爱情,还有什么能够解释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在一起的原因呢?而男生
们全在抱怨「好白菜被猪拱了」。
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刚开始听到时,极度震惊的我说不出话来,我从没想到那让我恶心的想法居
然成了现实。
冷静片刻,结合着那天我看到的社长在和子君交流时猥琐的笑容,我似乎觉
得这是社长的一个阴谋——对!从他要求她打扮的那一刻起他就在计划了。
「也幸亏之前我和子君挨得比较远,」
我自顾自地想到,「这样就没有人嘲笑我了……」
可我还是畏惧众人狐疑的眼光,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似乎在说:「你看,你的
女人被猪拱了。」
我总不可能给他们解释子君从来不是我的女人吧?我连手都没碰过!就算已
知两人交往上了,可我并不怎么担心。
我一直认为子君是一个传统的保守女性,她把性视为洪水勐兽——但没过多
久,大概在2月低的时候,我知道我错了。
那天是下午两点,室友急匆匆地跑进我宿舍。
他把手机摔在我桌上,「看,我拍到了什么!」
说完,他一脸嘲弄的看着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
等我定睛看清楚他手机上的照片的时候,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说什么
好。
那照片上是社长和子君在学校后门处紧紧抱在一起拥吻的场景。
肥壮的胳膊把娇小的子君裹在怀里,还真让我花了点时间才辨认出这是两个
人,而不是一个人。
子君的侧脸、哑光灰的连裤袜以及我熟记于心的高跟鞋,无不在提醒我,这
是一个我多么熟悉的人。
她努力地上扬着头,以便嘴唇能够和社长的嘴唇相接,猪一样的脸和天使一
样的脸,形成强烈的对比。
尽管是寒风呼啸的冬天,但这寒冷却更衬托出两人爱情的浪漫与温暖。
「这有什么的?」
我回过神,装出不在意的语气。
「也是,我主要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是这么一个不长眼睛的女人,连肥猪都
下得去嘴,也幸好你甩了她。」
舍友似乎本来想嘲讽我一番的,但被我镇定自若的表情蒙混了过去,以至于
他现在只得吐槽子君眼瞎。
「其实这还是一个女同学发给我的照片,听她们说,这两人早在2月初的
时候,就已经拉拉扯扯的了,晚上两人天天往小树林跑。」
舍友意犹未尽的补充道。
我没有再回答,因为我心如刀绞,我说不出话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此时感受,总想亲眼去看看,但内心又拒绝看到那一切
——尽管这一切都无可避免地成为事实。
我在去与不去的纠结中自我挣扎,「她已经不是你的女友了,她和谁交往关
你屁事。」
我疯狂地暗示着自己。
就这样,我不吃不喝地假装浏览着网页,来掩盖我内心纠结的事实,一直持
续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