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第二天一大早,我昏昏沉沉的被王姐姐拖到了厕所洗漱。洗漱完毕之后,王姐姐当了我的面,脱了内裤就坐在马桶上拉屎。
“以后主人上厕所,你就跪在旁边。不要求你吃屎喝尿,但要求你熟悉主人的气味。”
“嗯嗯。”尽管我觉得很臭,但还是违心的点着头。
等王姐姐擦完屁股,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吩咐我舔她的逼——这是我作为一个处男次见到女人的下体,那黑乎乎的两片肉被整块森林所包裹。我好奇而又兴奋的用舌头舔着,感受着女性的海的味道。不知道子君如果知道我居然舔了别人的逼,会不会为此而生我气呢?但对此刻的我而言,迫在眉睫的危险是王姐姐的愤怒,而不是子君的生气。
舔了有两分钟,王姐姐又让我睡在地上,她把两腿叉开,让我清理菊花。刚开始我嫌臭,但习惯了几天过后就发现越来越离不开这种女人的味道了。(菊花在大便完过后,尽管用纸已经擦干净了,但还是会分泌粘液,必须用清水清洗才会去除掉那屎的味道,我的舌头就从此负担了这一工作。)是王姐姐教会了我,服侍一个女主人,怎样才算是尽心尽力。子君后来也经常夸我为她菊花的二次清理做得相当的好,还说把我送到王姐姐这里的训练,简直是她最为明智的抉择。
“主人的菊花好香啊!”我尽管说着违心话,但我极其乐意恭维王姐姐,因为此刻她正轻轻抚摸我的gāo_wán,当然,她看不到我的下体在鸟笼里膨胀。
她觉得清理得差不多了,才提起她的黑色内裤,还笑着说:“贱狗,你的内裤比我还性感。”我跪着不敢说话。
“脱了,转过身去,我给你灌肠。”她见我疑惑,又耐心的解释说:“主人没时间等贱狗拉屎,灌肠来的快,灌水进去过后,30秒不到你就拉干净了。”
不容我拒绝,她使劲扯出了我的肛塞,让我菊花瞬间一空。又从梳妆柜里拿出一个一次性大针筒,吸上水,插进我菊花。
刚开始我没感觉,直到她灌了两次过后,我小腹出现一阵胀痛。
“我想拉了。”
“憋着,等这一点灌完。”
一灌完,我也不顾她在不在场了,坐着马桶上,疯狂的拉着,真的只用了30秒。擦了屁股,还被她用高枪水龙头冲澡,又是1分钟(如果说当狗有什么好,那就是特别能节省拉屎和洗澡的时间)。
一个上午,我除了喝水,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甚至,连喝水也是先由她把矿泉水喝到嘴里,然后吐到地上,让我去把地上的水舔干净。
王姐姐透露给我,我的训练内容就是“令行禁止”,属于相当初级的训练,没有太高的要求,只需要我听话就可以。她说的简单,但还是把我整个屁股打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我在痛苦中,逐渐领会了做一个奴隶的要义:
我习惯了主动的叼起了地上的那根皮鞭,放到了她脚下,求她责罚。
我习惯了每抽一下就说一声“谢谢主人”。
我习惯了今后对主人用“您”,而不是“你”。
我习惯了被她骑身上,听着她的命令左转右转。
我习惯了帮她清理高跟鞋的鞋跟,让它看起来光滑如初。
我习惯了主动的去讨她欢心,时不时赞美她……
第三天,王姐姐抽空专门给我打了乳钉,疼的我嘴唇都咬破了,从此我的rǔ_tóu上就多了两个小钢圈。更惨的是我的小不点:王姐姐用涡轮一样的扩孔器给我的yīn_jīng穿了环,从马眼穿入,从冠状沟系带结合处穿出。痛倒是不痛,就是血流了很多,王姐姐特意用云南白药给我止了血,当天就好了。当然,穿孔过后,并不影响我带贞操锁,只是在锁的马眼开口处,突出来一个小钢环。
而从晚上6:00开始,就到了我打扫卫生的时间。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家这么干净了,原来全是这些奴隶用舌头一口一口舔干净的。不断的张口、伸舌头、闭口,整个循环一直持续到晚上12点才作罢……
黑暗而又快乐的日子总是飞逝,到了第7天晚上10点,王姐姐说我可以回家了。我一听她说起这个,情不自禁的大哭。
“我不想走……我喜欢这里,我喜欢做您的狗!”
“傻狗,我只是你的临时主人,你回了君妹妹那里,不要忘了在这里的训练就是了,对她也要像对我一样。”王姐姐难得的柔情,更是让我嚎啕不已。
“出了这门,你就可以站起来了,走吧……”她一边说,一边解下我的手铐和脚铐。
我哭着和她挥手道别,在她关门那一刹那,我小声的说:“我永远是您的狗。”
她听了,顿了顿,还是狠心关了门。
“砰!”
四、
我打滴滴回家,一进门,就看见了两双皮鞋。“子君居然带两个男人进来了?她是在搞3p吗?一根ròu_bàng都没能满足她吗?”
在短暂的恍惚过后,我逐渐接受了子君3p的事实。平心而论,不管她在性事上搞得多乱,我都能接受,只要她能快乐就好!
我把门悄悄的关上,他们应该没有听到我回家的声音。想起王姐姐对我的训练和最后的嘱托,我脱掉了衣裤,一声不吭的跪在子君紧闭的卧室门前。
声音确实有,但却不是做爱的声音,而是子君和这两个男人聊天的声音。他们谈天说地,说着一些社会上的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