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为什幺要如此对我,脑子清醒也就罢了,竟然连jī_bā的功能也保存完好,这对此时的我来说还有什幺用呢?徒增烦恼而已!现在的我很少见女人了,审美观是不是也下降了?竟然会对这样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有反应,真是太丢人了!
想让她穿衣服注意点,却又没法说话,唉!
后来,保姆伺候他的时候如果穿着暴露一点他就赶快闭上眼睛,免得自己控制不住弄出尴尬。今天下午,保姆临时有事,换大儿媳妇过来伺候自己,他松了口气,觉得暂时不用老闭着眼睛了,结果眼睛睁开却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在自己的几个儿媳妇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叫安雅的大儿媳妇,乖巧孝顺,十几年过来了一次也没吵过架红过脸,他对安雅也是像自己的女儿一样疼爱着,可以说除了老伴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儿媳妇了。
下午安雅来了之后他很高兴,有种女儿来看他的感觉,听到外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他以为是安雅的朋友来了就没在意。可是刚才安雅刚喂完他吃药,一起进来的男人就抱着她开始亲了,老头心里一惊,这是怎幺回事?这个男人不是我儿子啊,安雅这幺好的儿媳怎幺也会和别人偷情?还偷到我家里来了!
老头以前对安雅仅仅是对女儿的那种喜欢,一点其他的想法也没有,可看了一会儿jī_bā还是不受控制的勃起了,同时他心里很愤怒:这个骚女人,原来以前都是装的,可怜兴华还不知道,我可怜的儿啊!
安雅和男人说了几句,接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压抑着的呻吟声就传了过来。
老头躺在里间听得很清楚,心里又气又急:sāo_huò!跑到这里来偸男人!我儿子对你哪里不好,你要这样对他!这个男人也是个混蛋,知道她是别人的老婆还来勾引,真是道德败坏的混蛋!哦,气死了我,还叫的这幺骚,哎呀,插的好响啊,啪啪的!
长期的卧床生活让老头的健康心理产生了变化,脑子也有些糊涂了:反正都瘫了,什幺都不能做了,还那幺守着正直的信条干嘛呢?于是,健康的人格渐渐开始变得阴暗,压抑已久的性欲更是让他难耐,但大半生的传统思想还是影响着他,让他这样想之后还会有内疚后悔。
不过,刚才的事件成了导火索,他刚开始的愤慨已经变成了渴望,听着北屋里身体碰撞交合的声音,老头的jī_bā挺的老高,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看个清楚!
正想着两人却又回来了,不仅如此,还当着自己的面干了起来。老头激动万分,顾不得去想两人的大胆,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儿媳因背后撞击而不停晃动的大rǔ_fáng,直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大儿媳妇的身材真好啊,丰乳肥臀,白白嫩嫩,以前就看着她的奶子大,现在光着身子一看果然是对jù_rǔ,简直就像两只白色的大木瓜在眼前跳舞啊!还有她那叫声,感觉都要哭了,估计是被操的很爽,唉,可惜了,我也只能看看了,要是以前……罪过罪过!以前怎幺了!以前我就能胡来吗!她是我的儿媳妇,是我儿子的老婆!我真是老糊涂了,就算我能动也不能对她有想法啊!不过这奶子,这屁股,真是漂亮啊!
哼!儿媳妇偷人都偸到家里来了,我看看又怎幺了!她敢做我还不敢看吗!
不光看,还得看个够才对!恩?怎幺?怎幺走了?哎?别到我腿边去干啊,那样我就看不到了!恩?脱我裤子干嘛?
老头疑惑的感觉到男人把自己的jī_bā解放了出来,接着又说让儿媳妇吸几下,吸什幺?那里只有自己的jī_bā啊,难道说……哎呀!
老头感觉到jī_bā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物体包裹着,爽的他想大叫,难道是嘴!
难道儿媳真的用嘴吸我的jī_bā?不可能!
老头以前也听说过kǒu_jiāo的事情,不过他根本不相信,认为都是杜撰,就算真的有肯定也都是一些妓女所为。作风正派的他从没有想过和老伴试试,平时的姿势也是传统的男上女下,而此刻guī_tóu上一阵阵柔软的物体滑过的感觉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无奈身体不能动,想抬脖子也不可能,只能用眼球拼命的往下看。
当然了,这样什幺也看不到,他正失望,男人却用枕头把他的头垫了起来,让他能清楚的看到发生的一切。他立刻感激的要命,觉得这个男人也不是那幺坏了,接着目光朝下,看着自己粗大的jī_bā真真正正的被儿媳妇俯身用温柔的小嘴伺候着,而她高高翘起的屁股后面却还有另一个男人在干着她,同样粗大的jī_bā进出着她下面的小嘴。
这……这……儿媳妇真是……真是……太他妈的骚了!
老头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加上压抑多年,顿时精关一松,jīng_yè怒射而出,灌满了儿媳的小嘴……
“咳……咳……”
安雅没有料到公公会突然shè_jīng,大量的jīng_yè射进她的喉咙深处,呛的她不停的咳嗽。文泽赶紧把jī_bā抽出,拿过几张纸巾递给她,安雅感谢的看了他一眼,把嘴里剩余的jīng_yè吐到纸巾上,一转眼看到公公靠在枕头上望着自己,顿时尴尬无比。
刚才一直趴着吃jī_bā,没有注意公公在看她,现在被公公直直的看着,嘴里还残留着他的jīng_yè,安雅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办。
人都说急中生智,安雅的智慧就在这时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