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梅珺讶异地道:“原来慧姐儿知道?还真叫你说中了。子恒出孝的时候,那位姑娘已经嫁过去两年了,既无子嗣,又饱受妯娌妾室排挤,日子不好过得很,还有个良妾想要拿她差点儿就跟别人订亲说事,在男人面前中伤她。她娘家人担心她在婆家地位不稳,竟然不知使了什么法子,叫旁人顶了黄子恒在国子监的名额,害得他无法重新入监学习!这事儿还是他的恩师与同窗们写信告诉他的。在那之后不久,他就给北平布政使做了幕僚。”
黄岩当机立断,给自己找了个可靠的靠山。有北平布政使给他撑腰,那家人就算能弄掉他的国子监名额,也没办法阻碍他的前程。几年过去,他以新科举人的身份顺利地回到了京城,重新联系上过去的老师同窗,即将参加明年的春闱,前程一片光明。曾经妨碍过他的人,已经影响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