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场指导的梁专员起身宣布了规则,不许用非凡之力,不许将酒精排出体外,不许洒酒,饮多者为胜。
栗知弦在梁德说话时自顾自地喝光了一瓶金麦,她把空瓶向后一扔,稳稳地靠墙立在了地上。
她又拿起一瓶吨了个干净,对九个脸色煞白的杰出男青年道:
“要是各喝各的,你们几个估计没胆子和我拼酒。
一个一个来吧,车轮战,谁倒了就把谁扔出去。
那谁,你脑袋最大,你先来吧。”
大脑袋青年抱着头愁眉苦脸:“知弦姐,你就摇了我吧。”
“嗯?”
俞佩环温柔地和大脑袋青年对视,看得他头皮发麻。
“佩环姐,我……我干了。”
大脑袋眼睛一闭,闷头干了一瓶金麦酒,用力捂着嘴滑到了桌子底下,口齿不清地道:
“窝输了……”
其他八个人有样学样,吹完一瓶捂嘴下遁,圆桌旁还没倒下的只剩下俞佩环、栗知弦、梁德三人。
酒气冲天,梁德皱着鼻子对俞佩环道:
“俞局,胜负已分,咱们去登记吧。”
俞佩环没说话,她拿起一瓶金麦酒倒立在桌上,挥手斩去瓶底,端起酒来喝得一滴不剩。
这个温婉女人冲栗知弦挑了挑眉,挑衅的意味不遮不掩。
这对时隔数年再会的老搭档老酒友相视一笑,同时举起了一瓶新酒。
吨吨吨吨吨吨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