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么多了,就荒唐这一回吧。这一荒唐就是永远。
千里莺啼月映红,伴随着一声轻轻的痛哼,男孩和女孩在此长成了男人和女人。
安魍月的眼中有泪水划下,和幸福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dii精dii精轻轻地吻去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只见血梅绽放在了鲜红的花瓣上,显得格外妖娆。
“疼吗?”,安魍夜怜惜地道。
安魍月大大小小几百场战斗,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可没有哪一次哭了。她今天流过的泪超过了这几年的总和,听见安魍夜温柔的声音,她轻轻呢喃道:“嗯。”
安魍夜心疼姐姐,用询问的语气道:“那要不要我先拔出……”,话还没说完,就被姐姐的红唇堵住了嘴。
接到了姐姐的旨意,安魍夜的下身开始缓慢律动,巨龙在姐姐的身体里chōu_chā着,带出方才破瓜之时还没完全流尽的处子之血。考虑到姐姐可能会疼,安魍夜把动作尽可能的放轻,然后又用自己的手抚摸姐姐的娇躯,引发她的快感来稀释疼痛。
实际上安魍月早就动清了,处子mì_xué中汁液横流,疼痛不过是因为戳破了那层膜。现在膜已经被完全破开,在yín_shuǐ的润滑之下,安魍月逐渐习惯了dii精dii精ròu_bàng的律动。
安魍夜粗糙的手在姐姐光洁的玉背上抚摸着,酥酥麻麻的,就像是一股电流蹿遍了身体,让她不自觉地抖了抖。
沁人心脾的方向不停地飘进安魍夜的鼻子里,在芳香的催动之下,他只觉得自己的巨龙变得更硬了,问道:“这香是江妩雪给的吗?”
“嗯——嗯——是。这是她们妖道的秘——秘宝,连我闻了都有感觉,就别说——说你了”,因为dii精dii精的chōu_chā,安魍月回答dii精dii精都有些断断续续的。
感觉到安魍夜的chōu_chā有些过于缓慢,姐姐不好意思开口向他求欢,于是选择自己随ròu_bàng一起律动,安魍夜察觉到了这一点,冲着姐姐坏笑了两声,渐渐加快chōu_chā的速度。
自己的羞态被dii精dii精发现,安魍月掩耳盗铃地低下头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安魍夜的一只手就从玉背转移到了她的胸口。
虽然之前和姐姐偷腥的时候也经常玩这里,但pò_chù之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勉强遵守习俗,安魍夜婚前可是禁欲了好久,没和姐姐有什么接触,现在终于又玩到了垂涎已久的雪乳。
肚兜被高耸的双峰撑起,原本正常的装束在此刻显得极其淫靡,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安魍夜的手轻轻一撩,肚兜堆叠在胸前,雪乳从两侧坦露。安魍夜先用一种极为温柔的手法在雪乳上揉捏,姐姐在自己的爱抚之下发出阵阵娇吟,交合之处不自觉地加快了一些。
不过瘾似的,安魍夜空出一直在接吻的嘴,吸上姐姐胸前的樱桃。他故意捉弄姐姐,口中发出了响亮的吮吸声。姐姐被他弄的大羞,用俏手拍打他的后背表示抗议,然而安魍月整个娇躯几乎都在dii精dii精的掌控之下,敏感的雪乳被舌头各种挑逗,mì_xué又被dii精dii精狠插了几下,整个人瘫软无力,全靠安魍夜支撑。
“啊——舒——舒服”,安魍月娇媚的呻吟响彻了房间。
安魍夜停止了吮吸,换了一种更为激烈的玩法。他将这对jù_rǔ视作了自己的私有物,如果说此前还是爱抚的话,现在完全就是蹂躏了,jù_rǔ被dii精dii精揉搓成各种夸张的形状,dii精dii精脸上还露出了邪性的笑。
这样大的动作让安魍月有些疼,但她没有告诉dii精dii精,细微的疼痛反而让她觉得此刻是真实而非梦幻,更加满足。
“月儿喜不喜欢我这么玩。”,没有称呼姐姐,安魍夜脸上仍旧是那种邪性的笑容。
泥泞的花穴承受着dii精dii精ròu_bàng的冲击,“啊——喜——喜欢,月儿是夫——夫君的人,夫——夫君尽清玩吧!”,眼神迷离,安魍月的声音带着娇喘,意识都有些模糊了,dii精dii精想干什么就让他干吧,这是安魍月仅存的理性告诉她的。
安魍月的话胜过了天下最好的春药。身份在欢好的时候其实是很重要的一点,会给人带来各种异乎寻常的刺激感。安魍月天下第一高手、灵妤宗宗主、兴许也能算得上世间第一美人吧,反正此时此刻在安魍夜心里一定是的,几重身份的叠加之下,给安魍夜超乎寻常的刺激感。
当然,有这样身份的不止安魍月一个人,前些日子他和江妩雪也曾经在更衣室里干过坏事,当时江妩雪口中说出来的词语比现在要淫浪百倍。然而两人毕竟是不同的,安魍月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限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边的女人因为自己的喜好失了她们原本的色彩,千人千面,这才是他以后某些荒淫生活的快乐之处。
我们的美人宗主就像一个小绵羊,任由大灰狼安魍夜玩弄着,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献了上去。安魍夜结束了对美乳的蹂躏,胸前的肚兜不成样子,安魍月本想脱了它,结果被dii精dii精阻止了。
ròu_bàng的chōu_chā没有停下,安魍夜那双对姐姐来说有魔力的大手又来到了她的蜜臀。安魍月的美臀不算很大,但修炼到了这种地步,蜜臀就极为紧凑,富有弹性。
安魍夜的手拍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