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佬没有回应,他的双手突然伸进宽大短袖内,熟练地撬开胸罩,揉捏着硕大的rǔ_fáng。
“啊!”
三姨吓了一跳,她努力劝说着:“张崇黑,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吗!这样是不对的!你现在住手,老师可以原谅你。”
三姨努力地想要将伸进胸罩里的手拿出来,卡在胸罩内的手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甚至袭击了敏感的rǔ_tóu。
“啊!不行!”
三姨娇喊一声,从未被异性触碰过身体的她受不了刺激,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她没有注意到脚下滑熘熘的避孕套,脚一滑,摔在了地上。
见女人一时没有反抗之力,小黑佬直接扑到了她身上,强行将衣物往上撩,直到肉色的普通胸罩完全露出才收手。
从未遭遇过危机的三姨一时不知所措,任由眼前的黝黑男孩解开自己的胸罩。
胸罩的扣子被熟练地揭开,紧锁的胸罩立刻松了下来。
借此机会,小黑佬伸进胸罩,将两颗jù_rǔ拨到一起。
浑圆白皙的shuāng_rǔ与粉嫩的rǔ_tóu暴露在外面,被胸罩一夹,拥挤而又立体。
“不行,这样不行的!不,不行……”
面对危险,温室里的花朵就失去了自我,只能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他妈看你就在找肏,那肥臀在我面前扭来扭去,说,是不是早就发情了!”
男孩的凶狠模样把三姨彻底吓到了,而此时她牛仔裤的纽扣也已被一一解开。
温柔的她不会与人斗嘴,只能弱弱地说道:“不,我不是。”
“就一母猪,满身骚!隔着裤子,我都闻到你那yín_shuǐ的骚味!”
说着,他就要把女人的牛仔裤拖下来。
“别,别拖我裤子!”
三姨反应过来马上阻止,可在二人僵持时,裤子已经脱到了臀部以下,肉色内裤出现在两人眼前,那湿漉漉的一大块深色尤其明显!女人最后一块遮羞布,被小男孩无情地撕碎!
“他妈的还不敢承认,你这sāo_xué骚成这样,还不是母猪!说,你是不是母猪!”
小黑佬见没法将女人裤子彻底脱下,一巴掌打在rǔ_fáng上。
“啪啪啪!啪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遍整个房屋,别看小黑佬只有14岁,打起人来力气可不小。
没过多久,白皙的rǔ_fáng已经被拍红,rǔ_tóu在疼痛中完全硬起。
“停!别打了!啊,好疼!”
即便三姨已经三十岁,在家里人的呵护下,心智依旧是十多岁的千金大小姐。
她竟被打地哭出来声,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可内裤的深色在逐渐扩大。
“说,你是不是母猪!”
男孩凶狠的模样完全不像个小孩子,在三姨眼中就像是一只充满力量的小型凶兽,威胁着自己的生命。
“是,我是母猪!”
三姨屈辱地回应着。
“母猪!那你知道谁是你的主人吗?”
小黑佬将女人推到在地,矮小的他勉强地碰到女人的rǔ_fáng,他不大的嘴巴一口将两颗粉嫩的rǔ_tóu全部吞入,如吃软糖般地啃咬着rǔ_tóu。
“别!你别咬了!啊,啊,啊啊啊,奶子要,要被你啃下来了!我,你是我主人!”
三姨彻底放弃,给出了小黑佬想要的答桉。
她无法想象,也想不明白,原先友爱的师生关系,此时却变成了主仆关系。
自己成为了一只发情的母猪,而眼前才十四岁的黑皮男孩却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说吧,嘿嘿,母猪,给我讲讲,你这sāo_xué怎麽回事!”
小黑佬已经将女人的衣物统统脱掉,他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来回扫视,发觉女人的美妙胴体要比穿着衣服更加火辣。
rǔ_fáng足足有d罩杯,而臀部与rǔ_fáng一样肥厚,臀围目测也有92厘米。
虽然年纪已经到了三十岁,身材成熟火辣,却洋溢着妙龄少女的青春气息。
冰冷的地板提醒着三姨,在这个年龄比自己差了快二十岁的男孩面前,自己已经没有秘密了。
“我,我喜欢闻男人的体味,越臭我越喜欢!只要闻到男人的体臭味,我的sāo_xué就会痒地受不了!”
三姨将自己深藏了三十年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从小就喜欢男人浓郁的体味与汗臭味,尤其是小时候家里需要装修搬家具,她都会特意地靠近,去享受男人劳动时的汗臭味。
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性癖愈发地不可收拾。
可围绕在他身边的男人都是注重梳妆打扮的贵公子,对于这些无味或者爱涂香水的男人,她更是寡然无趣,有的时候甚至冒出想要和恶臭乞丐结婚的幻想。
让自己没有想到的是,张崇黑这个仅仅十四岁的孩子,却拥有着足以让她欲火焚身的浓郁体味。
那是不同于搬运工,不同于恶臭乞丐,唯有黑人才特有的浓厚体臭味。
更要命的是,小黑佬在上完体育课后的汗臭味以及回汗后的酸臭味让三姨就如同吸了毒一般地沉迷,下体瘙痒无比的三姨为了维护自己作为老师的尊严,一路上走在小黑佬身边都在强压ròu_yù,不让自己失态。
可这一切,早就被小黑佬这个早熟的孩子看透了。
“操!没想到啊,你这个骚猪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