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一塌糊涂的下身,帽子有些愧疚,附身在袁涵耳边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在脸颊上亲了一下。一下将她抱起放到屋内床上,躺到了她身边。就这么简单几个动作,袁涵一下就被融化了,或者说释怀了,刚才的怨气、委屈和难过烟消云散。也许会觉得自己太容易原谅了,也许觉得自己想要的不多,究竟怎样从来就还不知道,也懒得想,转身抱住了帽子。
“我竟然让一个学生睡了。”想想可笑,身体又有感觉。
“竟然睡了个老师。”想想可笑。摇头。
其实除却师生身份,袁涵只比帽子大半岁有余,又是正当年纪,性上并没什么不妥。
·“对不起啊,刚才太那啥了。”“没事,你和我说对不起就没事了。”袁涵害羞,头埋进帽子腋下。
“你刚才到了么?”帽子还是有点敏锐,虽然他知道大多女性很少有高潮。
袁涵不好意思,手抓得更紧,头埋得更深了。
帽子打个哈哈,道:“那我有点明白你是怎么回事了。”“怎么回事?”这个袁涵是真的好奇。
“你听听对不对啊,我觉得吧,你的快感,好像来自那种羞耻和被羞辱的感觉。”他当然不是胡乱猜测,而是通过这一整件事,还有刚刚的确认。“但人格不能被侮辱。你想一下是么?”帽子话点到为止,袁涵想了一下,她的确非常纠结为什么被屠和刘上的时候会有快感,而且比和自己初恋男友时的快感要强烈的多。但又的确不是喜欢他们的关系,仍然全力想要摆脱。此时被帽子一说,好像有点道理:“好像,是,吧…我不太懂。”“我觉得你yù_wàng应该天生就很强,你要是想,我可以帮你开发一下。”“怎么开发,我想。”“你这也太随便了,想好了再说吧。”“我想好了。”袁涵支起身子,一本正经的看着帽子。整个事情对她的改变是巨大的,说脱胎换骨也不是很过分。让她脱掉了女孩不切实际的幻想和骄傲,虽然自尊也受到打击,但她想通过认识更真实的自己来治愈。说到底,她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
帽子想了一下,道:“大致就是要挑战的你的耻辱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尝试给我做奴,对我的order服从。”“主奴?么?”袁涵也不是完全的小白。
“是也不是吧,偏不一些,是很复杂的,你自己可以查查。反正你要做好准备和心理建设,要对身体、意识做挑战。”“听不懂。我听你的就好了。”她更喜欢前几天搞事情时候帽子下命令她只管做的分工:“告诉我具体需要准备啥。”“一点都不正式。需要一个(确定同意)和一个rd(终止词)。确定你确实是出于自愿,然后如果什么时候你不想了,想好终止这个事情了,要用这个词告诉我。”帽子解释。
“我就跟你说我要停不就好了。”袁涵不解。
帽子只好耐心:“因为性的过程中很多人都会一般的那种词来寻求刺激啊,比如什么…不要啊…停手…救救我…雅蠛蝶…对吧,你分不清真假。而这个rd是你真的想好不能再往下进行了的时候说的。(rd)”“哦~”听明白:“那就,榴莲吧。”袁涵想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东西。
“不行,你得想一个平时不会提到,不会误会的。”有点挑战,想了很久,袁涵:“日心说。”“啊?什么鬼?”“因为我小学时候分不清日心说和地心说,同学笑我,印象可深了。”帽子一想,平时确实也不会说到,就“那好吧。”·“然后呢?具体的,需要干什么?”“就听我的话,一项一项去挑战。”“第一项挑战是什么?”袁涵是真好奇。
“帮我把下面舔干净。”“啊?”愣了,看眼帽子下面,小东西软在那,两人的混合体液基本干了,还是不太干净的样子,犹豫,又看看帽子,身体僵住。
帽子见她身体稍微有前倾的趋势,拉住手道:“下次吧。”不是觉得过分,而是时机不合适。“你躺着。”说着去拿了湿纸巾,把自己和袁涵的下面都清理了。凉丝丝的纸巾让她好有感觉,帽子顺便多看两眼,更让她羞到骨子里,要不是帽子在,她肯定要用手把刚才的临门一脚和现在的刺激都解决了。
突然帽子把一个东西递到她眼前,粉红色的,小小的椭圆形,她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啥,这东西就已经贴到了她的yīn_chún上。赶忙伸手阻拦,被帽子用止住,道:“听话。”只得任由小小跳蛋旋转着一点点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得益于刚刚的湿滑,不自觉地又一声尖叫。
“你下午有课是吧?就这样去上。”“啊?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看帽子表情就知道了,带着一脸委屈和身体里的东西离开。
·作者:李浩凌又干了一个女人,帽子有点怪自己刚才没沉住气。也不会后悔就是啦。完全不觉得和袁涵的关系是自己占女人便宜,倒是自己之后又多一件事。还有就是意识到,这个房间需要更好的隔音。喊胖儿东买了隔音棉和声音干扰器,这干扰器只要打开,你听不到什么噪音,却会让外面听不清里屋讲话。
“为了做爱搞设备,帽哥,你太专业了,没谁了,全校最浪公牛,舍你其谁啊。”胖儿东感叹。
“你小看我们学校了。”他当然觉得帽子是谦虚,至少现在,要说这学校有人比帽子屌浪,胖儿东是不信的。
·帽子:“你是蝴蝶逼诶。”袁涵:“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