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到底做了啥?”二姐的好奇心也就只能忍耐到这了。
“给人创造个见面的机会,毕竟外人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心结只有他们自己解。”帽子解释。
“所以那两个包房里面是连着的?”二姐自然不蠢。
“yes。”“这里都是你提前安排好的呗?然后你让胖儿东和那个女生帮你跑腿?”“那怎么能叫跑腿呢?”帽子一脸奇怪的表情:“那叫难得的锻炼的机会;姚婧每周都会来a市,我让谢晶晶提前去火车站截住她,给她带这,这个谢晶晶精明的很,不用我多说什么……”至于胖儿东,帽子并不是有绝对的把握,但他觉得自己一向运气很好,问题不大。且因为杨妙的事情,胖儿东气场有很大的变化,经过一周多的沉淀,火气下去了,戾气还在,至少看着不搞笑了。帽子和谢晶晶给他准备了一身行头,安排他准时在王若佟下班之前去面包店,手捧鲜花,扮成了一个追求者。
二姐:“就这样?你不是说那个初恋有人看着么?”帽子:“看着是因为她爸妈怕女儿搞同性恋或者偷跑,有男生追,虽然有点奇怪,但这个父母应该会是高兴的反应吧,我猜。”二姐:“你猜???”帽子:“是,我猜,接她的司机应该是知道情况的他们家信得过的熟人。”如帽子所料,那司机果然没有干预,而是一路跟着胖儿东的车。
二姐:“那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的会愿意跟着胖儿东走?”帽子:“因为她知道是要去见谁啊。”二姐:“这怎么说?”帽子:“老子给她写了两个周的情书呢,后面一周的我不光试着模仿姚婧的笔迹,还藏了内容在送花的卡片里,我想一般不太蠢的,多半能发觉吧,毕竟她的人生那么空白,更容易注意细节。”文字里的细节要躲过家长的耳目并不太难。
果然如帽子所料,王若佟读出了卡片上零星的内容,一早猜到是姚婧要来见她,所以顺从的跟了胖儿东来。如何能想到,是有第三人从中安排。
二姐:“多半???你这和蒙的有啥区别?”帽子:“那就当我是蒙的呗,如果蒙能解决问题,不是也挺好的么。”二姐真是拿这人没办法,从来都是在哪跌倒就要就地躺一会的架势。
“行吧,咱们走吧,既然他们都顺利进屋了,我们就算大功告成了。”没错,至于里面发生了什么,是抱头痛哭还是细数过往,都是两个女人自己的事情,和帽子没关系,帽子也不想知道。
其实整个过程最大的风险是,是胖儿东没有驾照,虽然他会开,但鬼知道会不会在路上被抓,或者磕磕碰碰,二姐认识有车的同龄人多,自然忽略了此节。
·回去路上,二姐问帽子:“那我们四儿的事情呢,你打算怎么办,她应该快拖不住了。”“就办,明天就办,明天晚上喊你们宿舍四个还有东哥一起去唱k呀,可以继续对胖儿东的声乐教学。”“我说的是先把陶奈的事情解决了啊,不然谁有心情唱歌。”“我说的也是陶奈的事情,唱完了自然能解决,相信我,乖!帮帮忙。”这个乖就很精髓了,二姐简直不知道接啥,因为生命中从没遇到有人对她使用“乖”这个字。
只好问:“所以去唱歌是帮你的忙?”“愿意去就不是,被我劝来那就是了呗。”“……”·姚婧是和谢晶晶一起回来的,两人一路上都没有讲话,只有分别时一个大大的拥抱。胖儿东是最后回来的,一天的折腾,累也累了,松松领子,看窗外夜景,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经历静静思考人生,因他之前习惯了逃避。能够逃避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呢,自己受委屈的时候可以当缩头乌龟,心爱的人被欺负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无法忍受。他曾经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喜欢杨妙的,和有野心的人不同,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杨妙不可能会喜欢自己,单恋也就自然而然的变作了意淫。“如果呢?如果是我女朋友被人这样欺负了?”胖儿东无法想象那种感觉,因为现在,只要一想起来,都有种内火中烧的痛不欲生,双手放在茶桌上攥的死死的,控制不住的发抖。一旁的年轻人偷偷在手机上用百度输入:年轻人会得帕金森么?
下了火车,往站外走,突然身旁一人贱贱的叫道:“傻逼!”原来是帽子没有走,在火车站等他,一时暖上心头,难以自己,一把抱住了帽子。众目睽睽下,弄的帽子好不尴尬:“艹,老子就不应该等你。”·周六中午,谢晶晶来道谢:“谢谢你们,也替婧姐谢谢你们。那个婧姐外冷……不太会表达,所以我替她说了。”她本来想说外冷内热,想想姚婧也没有很内热,就憋了回去,继续道:“你看,我付你们多少钱好?”这个事就比较尴尬了,之前没说好价,她想给多了不好,给少了也不好,不如直接来问。不料帽子大方道:“算了,钱就不用了。”想想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大方过头了,补道:“就当你欠东哥一个人情吧。”“真的吗?”谢晶晶两眼放光,激动的冲上来抱住了帽子,由于身高有差,从下往上,亲了帽子下巴一口。迅速跑掉了,叫道:“为了还人情,我会替东哥多宣传的!”“宣传就免了……哎……哎……”可惜谢已经听不见了。
胖儿东在一旁十分费解:“帽哥,我有个问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