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那惊恐地感觉到琴里踩在自己xiǎo_xué上的脚温度变得越来越高,热辣辣的疼痛开始灼烧着少女粉嫩的下体,让真那哀嚎起来,“啊啊啊啊啊!”琴里看着痛得浑身抖动的真那,脸上出现了嗜血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样婊子现在爽不爽?要不要我顺便把你的贱屄烤热让你再也没法吸男人的ròu_bàng呢?”琴里继续加大着温度,真那痛得流下了泪,哭着求饶道:“求求你琴里,我的xiǎo_xué真的不行了……”“是吗?我看你还很有力气说话呢。”琴里毫不留情地抬起脚连续踏在真那的xiǎo_xué上,琴里脚上超高的温度已经近乎人体无法忍受,对于真那来讲就像灼热的开水一点一点地倒在自己的xiǎo_xué上。
正在被搞坏xiǎo_xué的真那发觉自己渐渐无法控制住下体了,“等等!啊啊啊啊啊要去了!”真那翻着白眼,下体射出一道金黄的尿液,淋在琴里的脚上,她居然shī_jìn了。“臭婊子,你的xiǎo_xué可真恶心,居然被我的脚玩到shī_jìn了。”琴里一脸厌恶,嘴上羞辱着浑身抽搐的真那,将脚上穿着的沾满尿液的丝袜脱下来塞进了无法反抗的真那口中,“婊子,好好尝尝自己贱屄的尿骚味。”
琴里将丝袜塞进真那口中后站起来看着真那刚刚尿完的xiǎo_xué,又是一脚踏了下去,“贱屄!”琴里还没玩够,她用足趾夹住真那的yīn_dì开始往外拔,疼得真那“唔唔唔唔唔”地叫出声来,琴里歪了歪头,邪笑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足趾夹住真那的yīn_dì开始拖着真那一步一步地在地板上滑行,可怜的真那像条死狗一样被屈辱地拖行着,她感觉yīn_dì仿佛都要被扯断一样,即使嘴里含着丝袜也在痛苦地哀嚎。
“不行,果然还是得听听婊子的惨叫才有意思呢。”琴里拖着真那走了十余米,戏谑地取出了真那嘴里的丝袜,小脚踩住真那的脑袋用丝袜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摆出一个跪趴式的形状,然后暴虐的琴里拿出了一根粗大的振动棒,直直地插入真那的xiǎo_xué里。真那的xiǎo_xué今天才刚被狂三kāi_bāo不久前又被士道nèi_shè,算起来其实并不是使用的太多,还紧紧闭合的xiǎo_xué像一道铁门一样拦住了粗大的振动棒。
“哼,婊子的xiǎo_xué还挺紧嘛,我来给你的贱屄松一松吧!”琴里用脚压着振动棒抵在真那的xiǎo_xué上,一寸一寸地将振动棒压了进去,只感觉下体好像要被撕裂的真那“啊啊啊啊啊啊”地哀嚎着,带给了琴里巨大的愉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婊子爽不爽啊?”琴里狞笑着用脚一踩一踩地将振动棒全部压没进去,可怜的真那xiǎo_xué被强行撑开,被琴里折磨得奄奄一息。
“婊子,谁允许你晕过去的?”琴里看着快要失去意识的真那,拿起一只强心针打在真那的脖子上,“呼呼呼,这可是令音配置的药哦,不仅能让人保持清醒的意识还能提高身体的敏感度和性欲哦。”真那的意识瞬间回归了身体,听着琴里恶魔般的介绍,放弃了尊严向琴里求饶道:“对不起,母狗错了,母狗不应该勾引主人的哥哥,求主人放过母狗吧……”真那满眼泪水地在地上对着琴里磕头,哀求着她。“放过你?那可不行哦,敢勾引我的哥哥我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琴里冷笑着回应道。
说罢,打算继续施虐的琴里拿起一条鞭子狠狠抽在真那的屁股上,“爬!婊子要是敢爬得慢一点我就抽烂你的贱屄!”真那双手被绑在身后,哪里能爬得快,她用膝盖一下一下地挪动着身子,偶尔还会因为不平衡跌倒在地上。“啪!”琴里的鞭子准确地抽打在她的yīn_dì上,将她抽得浑身震颤,再次shī_jìn得喷出尿来。
“主人……母狗真的爬不动了,别打母狗的yīn_dì了,母狗的xiǎo_xué快坏掉了……”
真那匍匐着倒在地上,微弱地做着最后的求饶,令音的药令她每时每刻都清清楚楚地感受着xiǎo_xué里振动棒带来的巨大快感和疼痛,那种毁灭性的冲动让真那的脑子几乎要被玩坏了。
对于琴里来说,主人的命令只是不要玩死真那,玩不玩坏什么的根本不重要,说不定玩坏了以后主人不想要这条下贱的母狗,自己就可以把她杀了。所以琴里冷笑着放下鞭子,把真那xiǎo_xué中的振动棒用力地抽出来,然后将真那大腿抬起来作出像抱着真那尿尿一样的姿势向远处走去。羞耻的真那在琴里怀里无力地挣扎,然后死心地向琴里的目的地看去,惊恐地发现琴里的目标竟然是一个三角木马!
放在远处的三角木马上有一个刻着螺纹的巨大金属柱子,难以想象以这个粗大的形状插入人的xiǎo_xué里,会带来多大的痛苦。“不要动嘛婊子,这就让你爽上天哦~”琴里抱着真那,无视了她的哀鸣,将她的xiǎo_xué对准了三角木马上的金属柱,将真那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下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真那仰起头瞪大眼睛发出了令人心悸的惨叫,然而这还没完,金属柱开始旋转起来,像一个电钻一样在xiǎo_xué内刮蹭着脆弱柔软的穴壁,三角木马的两端同样上上下下地晃动,真的就好像骑马一样,让真那的精神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