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王进和母亲说起,要不是那个四五岁小女孩摔碎了酒盏,他就着了店小二的道了。如此说来,她竟是自己的大恩人呢。可惜后来没有找到她。他母亲道:“那孩子定是被那对狗男女从别处拐来的。我最初对他们起疑心,就是因为我瞧见那孩子的衣袖底下有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那孩子长得如此可爱,若是自家的孩子,肯定不会这么虐待她的。可怜的孩子啊……”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王进安慰母亲道:“但愿菩萨保佑那孩子,让她早日和父母团圆。”。
乡村情缘母子二人接着赶路。一路上受尽了旅途之苦。这一日终于来到陕西,进入华阴县的地界。因赶路错过了宿头,他们只得投路旁的一个庄子里来借宿。庄主姓史,人称史太公,此地唤作史家庄。史太公为人极好,见他母子二人的狼狈模样,不像是奸诈取巧之辈,遂留他们在客房里歇息,并吩咐庄客为他们准备饭食。王进与母亲谢了太公,用过饭后,自去房里安歇不提。
史太公因夜里睡不安稳,起身提着灯笼去各处察看。行至客房边,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响。他悄声近前,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只听里面一女人道:“孩儿啊,你辛苦一整天,如何夜里还是这般威猛?肏得为娘下面都红肿了,明日如何赶路?你且饶了为娘罢!”“母亲大人恕罪。孩儿也不知为何,只要一看见母亲大人的玉体,就觉得浑身冒火。我且退将出来,让母亲大人好好歇息。”“那倒不用。为娘也爱你这根大ròu_bàng儿,你只将它插入为娘的牝户之中,不要动它。就这么搂着睡,岂不是好?”“孩儿遵命。”史太公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听到如此yín_luàn之事,赶紧逃离客房,回到自己的屋里。竟像是自家做了亏心歹事一般。他上床躺下,心里兀自狂跳不止,脸也臊得通红,胯下那根许久不用的jī_bā却硬了起来。太公在肚里寻思道:“这位王夫人生得花容月貌,仪态端庄,像是个极为贤淑的女人。却不料她会与儿子行此有违伦常之事,岂不是可惜了?”太公叹息不已,一夜没睡。
第二日直到了中午时分,王进来拜见史太公,告道:“因旅途劳累,家母生病了。今早头疼得厉害,起床不得。太公可否容我二人在庄上休养将息数日,待家母病愈后再离此地。太公大恩大德,不敢有忘!”史太公答道:“不妨事,谁也保不准有个三灾两难的。你等且放心在此将养,待夫人病愈后再上路不迟。”王进大喜,欲跪下给史太公磕头,被他止住了。
王进和母亲在庄子上又住了几日,王母的病稍微好些了。这一日晚饭后,史太公瞥见王进在厨房里烧热水,心道:“他预备热水,想必是要给王夫人洗澡擦身子。”史太公这几日与王母见过数次,说些了闲话,无非是劝慰她宽心养病,等等。王母对太公感激涕零,与他说了许多自家的事情。渐渐地,史太公喜欢上了这个来他家借宿的美貌夫人。
他见王进为母亲预备洗澡水,心里踟蹰了半晌,竟鬼使神差地走进了客房旁边的那间屋子。屋子里堆放着一些桌椅板凳,别无他物。史太公把一张桌子轻轻地移到墙边,躬身爬了上去。在墙上靠近屋顶处有一道裂缝,能窥见隔壁屋里的情形。史太公站在桌子上,将眼睛贴在缝隙处往屋里张望。
此时王进已经将烧好了的热水用木桶提进屋里。他替母亲tuō_guāng了衣裙,正用一块湿布为她擦洗身子。王母的病虽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身子乏力,因此洗澡时需要儿子来帮她。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两乳坚挺,臀部亦多肉,体态极为妖艳。再加上她的声音温润甜美,太公觉得比平时见到她时更要妩媚三分。
王进替母亲搓完背,又伸手去洗她的奶子腋窝和臀缝。王夫人忍不住嘴里发出了娇声呻吟。史太公在隔壁看得脸红耳赤,两腿发软,险些从桌子上摔将下来!
王进给母亲洗好了身子,替她穿好衣裙。自己提着那桶脏水去外面倒掉,再把木桶送回厨房里放置好。转身出来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后生,身上刺着九条青龙,手里拿着一根木棒在院子使得呼呼生风。王进已知这后生是太公的独生子史进,绰号九纹龙。
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想道:“承蒙太公好意,留我和母亲在此住了这么些日子。明日告辞离去时,这房金却是不能少了他的。只是我如今落难,这一路上还需许多用度,实在拿不出余钱来谢他。这史大郎既然爱好枪棒,我何不如此这般,也好报答太公?”主意一定,遂跨前一步,对史进道:“大郎这棒也使得有几分样子了。只是还有不少破绽,赢不得真好汉。”史进听了大怒,喝道:“我自小学武,经了十几个有名的师父。你这厮怎敢来笑话我?来来来,我且和你耍一回儿,害怕的不是好汉!”说完就伸手来拽王进,要拉他下场较量。
“不得无礼!”却是太公赶到,喝住了史进。“客官莫非会些武艺?”太公回身问王进道。王进对太公作了一揖,答道:“实不相瞒,吾乃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便是。因恶了高太尉,欲往延安府投奔老种经略相公帐前效力。这枪棒某终日拨弄,略知一二。令郎若是想学,王某敢不倾囊相授,以报太公的大恩大德!”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