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大亮后,张青在床上睡得正香。孙德禄手里提着一根木棒闯进洞房里来,将他一把从床上扯下来,喝到:“快给我穿好衣服,去院子里练武!”张青此时还光着屁股。他揉了揉眼睛,回头一看,不见了孙二娘。遂问道:“岳父,我娘子何在?”“谁人有你这等懒散清闲?她五更天就起来了,除了练武,还得去挑水劈柴生火做饭浆洗衣裳!”孙德禄将他赶到院子里,开始教他入门的武功。先是扎马步,举石锁,后来又用手里那根木棒往他身上连劈带打,逼迫他练腾挪躲闪之功。孙老头虽说只用了两份力气,张青还是被他打得十分疼痛,嘴里嗷嗷直叫。二娘忙碌之余,不时来院子里张望一下,见了张青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对他掩口而笑。张青心里顿时觉得比喝了蜜还要甜,身上被打处也不甚痛了。他还趁师傅不注意时频频向她拌鬼脸儿。
孙德禄几乎每天都亲自督促张青练武,稍有懈怠,就用木棒打他。他道房事太多会淘虚了身子,不利学武。他强迫张青搬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住,每隔十天才允许他跟二娘睡一次。张青哪里敢违拗?
有几次孙老头需要出门办事,不得不把徒弟交女儿,让她来管教。临出门时他还吩咐女儿:“你给我仔细盯着他,不许他偷懒。你也不许偷着和你男人亲热。”他对张青则是一番恐吓:“你要是动了二娘一根指头,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每当此时,张青都恭恭敬敬地答应师傅:一定在家好好练武。他心里却乐开了花。师傅出门后,他先是装模作样地自己练上那么一阵子,还请二娘来指点他做得不对的地方。练着练着他的心里就痒起来了,把手伸进二娘的衣服里捏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很快二娘就被他摸得受不了了,他趁机将半推半就的二娘按倒在地上,扒了裤子,用jī_bā狠狠地肏她。可惜的是,这种机会不是太多。
后来张青发现师傅虽然对他很严厉,却真的是为了他好,只是他教的鬼影神枪太难学了。张青人虽聪明,但是在武学上不是很用心,心里总觉得对不起这个孙老头。孙德禄说过,他的鬼影神枪不适合女人练习,不然他早就把它传给二娘了。孙二娘的武艺另有师承,不是跟他爹学的。她除了一般的拳脚功夫,还会耍单刀。张青看不出她的武艺高低,不过要打赢他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了。
他私下里问过二娘:“你看我得多长时间才能学好爹爹的枪法?”二娘答道:“你恐怕一辈子也学不好了。”“啊?”二娘的回答除了让他吃惊,也很伤他的自尊。二娘耐心地跟他解释道:“爹爹是个练武的奇才,从小拜师学艺,博采各家之长。学成之后他独自去江湖上闯荡,跟各门各派的人都切磋过。他这样的人,学这鬼影神枪都花了十年的功夫。你如今都满二十了,早已错过了练武的好年华。哪怕你比爹爹更用功十倍,也无济于事了。”张青觉得不解:“那爹爹应该也知道你说的这些啊,为何他还逼着我学他的鬼影神枪?”二娘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却不知,我担心他是老糊涂了。你没见他常常自己一个人发呆,说起话来总是说了上句忘了下句?”她又道:“他可能是把你当成年轻时的他自己了。夫君,我只想求你多做些表面功夫,让爹爹心里高兴一些。”说完她眼里流下了泪水。张青道:“师傅对我的大恩,我今生难以报答,岂能再惹他老人家不高兴?我听娘子的,请娘子放心。”自此张青每天都早早地起来练武,不再需要师傅督促。对师傅的日常生活,他和孙二娘也很尽心,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孙德禄见了徒弟的变化,正心里高兴。不料没过几天舒心的日子,他却患上了重病,整日里咳嗽,间或吐j8学。张青和孙二娘请郎中来给他看了几次,吃了不少药,仍不见好转。
这一日,孙德禄感觉自己的大限将至,遂将张青孙二娘都叫到床前,强撑着坐起来,对他们道:“看来我是熬不过今夜了。徒儿,我走之后,你须善待二娘,不可使她受半点儿委屈,更不可将她抛弃。不然,我定会化为厉鬼前来向你索债!”张青跪在床前道:“张青谨遵师傅岳父大人的教诲,绝不敢有半分违拗,否则不得好死!”孙德禄又嘱咐了二娘几句,这才躺下身子。
地`址`沷`怖`頁6j6j6j.c〇m孙二娘忍不住大哭起来,张青也陪着她哭了很久。当天夜里,孙老头就撒手去了。
母夜叉张青和二娘埋葬了孙德禄之后,二人坐下来商议今后的生计。他们决定将城里的房屋卖了,去十字坡前开一家酒肆。因那里是往来要道,客人极多,不愁没有生意。
他们两人前后忙了半年时间,终于在十字坡下开了一间大酒肆,名字就叫“十字坡酒家”。张青将过去跟他混的一些喽啰招来充当酒保伙计,厨房杂役等。孙二娘挽起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