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rǔ_fáng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乳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她雪臀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sāo_xué,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
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
一双修长笔直的yù_tuǐ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一双高跟怪鞋,更使我娘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性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我娘身上那肚兜别名乳罩,正只罩着shuāng_rǔ;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胸,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
这都是我的杰作,娘试过后,喜欢非常,就一直用了下去。
男人们看得鼻血直流,手按在胯下耸动,而这些乡村娘们,更是妒忌得破口大骂。
“骚狐狸,臭婊子,不要脸的贱货......”
更可恶的是老张头这厮,他瞪着色眼,绕着我娘转来转去,伸出颤巍巍的枯手,时而拍拍我娘的雪臀,或时而掂掂我娘的jù_rǔ,他甚至还掰开我娘的嘴巴,仔细观察我娘洁白的牙齿。
“奶子大,屁股肥厚,牙口也好,是个能生养的,可以为我们张家传宗接代,不错,不错。”
这是在相牲口吧?死老头敢情没把我娘当人看呐?或者他认为我娘是帮他们张家传宗接代的生育工具?我恨不得拆掉这老不死的贱骨头,而旁侧的古山尊想必此刻心情也和我差不多。
如果这老东西,再这样猥琐我娘,我想我们一定不能再忍了。
可老东西评论一番后,就不动了,他哪见过这等美色,心脏跳得受不了。
娘见这老东西停住了,微觉失望,虽然她很讨厌这老色鬼,但刚才被这老东西摸来摸去,敏感的身子竟然有点颤栗。
在儿子,情夫,丈夫面前,被乡下老头子当牲口一样抚摸,点评,即屈辱又刺激,让她有种深深地背德感,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她白皙俏脸上染了一片红云,眼神微带幽怨,此刻她的sāo_xué有点潮湿了,差不多光着身子,在一群男人色欲眼光注视下,竟然有一点兴奋,但是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个无耻sāo_huò,心中也就释然了。
老张头停息一阵,心口直跳,他大口呼着气,差点被喘死。
这贱货太骚了,穿得比婊子还要浪,如果不是身份高贵,他相信自己村中那帮汉子早拔屌就上了。
“贱人,sāo_huò,狐狸精......”
老张头心中暗骂。
眼前美色,今生仅见,村中最美的姑娘“春花”
连给人家提鞋都不配,可惜眼前的天仙美人,是别人的。
他心中泛起了一种深深地无力感,如果是自己的老婆,该有多好啊?可以随时肏她骚逼,玩那大白奶子。
光想着,jī_bā就硬得不行。
美人又问道,第二关是什么?老张头才清醒过来。
他凝思片刻,贱笑道:“呵呵...老汉村中有个习俗,新媳妇进门一顿“杀威棒”,管叫她对夫家服服帖帖。”
娘听完后,娇笑出声,胸前波涛汹涌,众人看呆了,有几个人鼻血喷出,还不自知。
““杀威棒”?咯咯...老叔,您可真有意思,想打奴家屁股,就直说吗?就怕你这把老骨头,提不动棍子。”
“啥?看不起老汉?侄媳妇,不跟你吹,别看老汉年纪大,身子骨可硬朗着呢!不要说手里拿根棍子,就是老汉下面那根棍子也厉害着呢,不信你问大伙,俺村寡妇“春花”
被老汉肏得哇哇叫。”
一说他不行,老张头急眼了,连忙反驳,还顺带说点淫话。
见老张头满口淫语,娘美目流转,春意诱人。
她媚声道:“看来老叔想用两根棍子来教训奴家咯?就怕奴家夫君舍不得?”
众人见美人暧昧之言,更是冲动不已。
就连村妇们也低声咒骂,“不要脸的贱货...骚狐狸...臭婊子...连猥琐老头都勾引...真他妈的贱...千人骑,万人插的sāo_huò...呸...不要脸。”
她们连忙看紧自己的男人,真怕被这狐狸精把魂多勾走了。
我心多快要碎了,这算什么?娘怎么变成这样,不否认她是sāo_huò,但也没到当着众人的面,勾引糟老头子的地步吧?而且自己亲儿子,情夫,丈夫还在场呢?不觉得尴尬吗?看着她那放荡的模样,我觉得不可思议。
梅绛雪见我痛苦的样子,在我耳边低语道:“三妹还是放不下你爹,你爹决定与敌同归于尽前,也不和她商量,事后还让她嫁给张进财。她这是因为心痛,才故意放纵的。”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可能,爹的那封信和红色锦袋,刺激了我娘。
爹宁临死前那番话,虽是好意,但如果写在信中,可能会让娘引起误会?她可能认为,自己在丈夫眼中,就是个不能控制yù_wàng的sāo_huò。现在他死了,就可以让她发泄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