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对面,不想他的裤子竟被花魁解开,一根细长绵软的ròu_bàng从里面露了出来,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s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应过来,他斥道:“你要干什么?”
花魁撸着ròu_bàng,媚眼骚浪地看着他,浪笑道:“嘻嘻爷坏奴家在做什么,爷难道不知,非要奴家说出来?”说罢,她又舔了一下guī_tóu,献媚讨好地望着他,腻声道:“爷,奴家正在给你吹箫呢!”
岳子木哪尝过这种滋味,与梅绛雪相恋时,只是牵牵小手,拥拥抱抱而已,这女子吹箫,他还是首次得闻,顿时下身就快感连连。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做他女儿还嫌小的靓丽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ròu_bàng,心中顿时生起一种兴奋而又变态的快感我见对面窗户打开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异常,似在忍受什么,心中一动,便明白定是那个花魁在帮他吹箫。于是我扯住梅姨的秀发,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却与岳子木面面相对。
岳子木见我站在窗口,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恨不得一枪捅死我,我挑衅地朝他笑了笑,然后轻拍梅姨的脸蛋。
梅姨被我凌辱折磨怕了,便顺从的张开小嘴,将坚挺粗长的ròu_bàng含了进去。
由于窗口比较高,梅姨看不到对面,而岳子木也看不见她,否则梅姨说什么也不愿意帮我吹箫的。
我温柔地抚摸她的秀发,赞许道:“骚母狗,你一直这样乖,爷怎忍心如此羞辱你?”
听到我称她为“骚母狗”,梅姨心中一顿,一股耻辱感从心中升腾起来,莫名古怪的,她身子竟兴奋得微微抖动起来。
我心道:“她果然和我娘一般,被花谷那帮人调教得性格都有些扭曲了,而且她比我娘更甚,毕竟娘已经脱离花谷十几年了。”
对面岳子木听我说了一声“骚母狗”,心中更是疼痛,他不相信梅姨会堕落如斯,心中便认定我是在说别的女子。那花魁的口活实在精妙至极,含,舔,咬,吸,无所不用其极,岳子木爽得紧握双拳,一丝泄意从下身升腾起来。
梅姨卖力地含住我的ròu_bàng,献媚讨好地望着我,她观察我的表情,随时调整着轻重,这一番功夫下来,竟让我爽得青筋暴起,嘴巴大张得狂吼出声。梅姨顿时激动起来,她灵活的小s舌更加卖力舔动,甚至还紧紧地缠住棒身,来了几次深喉。在此刻,她忽然觉得掌控了我,令我随着她的含舔,做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我扯住她的秀发,身躯颤抖着,叫道:“臭婊子,真会舔,啊爽死爷了哦!舔jī_bā的老sāo_huò。”
岳子木听到“老sāo_huò”三个字,心中一紧,差点连ròu_bàng也软下来,那花魁抬起媚眼,幽怨地看着他,竟令他尴尬起来。
我拔出ròu_bàng,向上抬起来,又命令梅姨吃我的卵蛋,她抓住我的ròu_bàng,轻舔了几下卵蛋,嗲声道:“爷,你的蛋蛋太大了,奴家的小嘴恐怕吞不下?”
我抬手就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骚母狗,就你事多,别人能吃得下,就你不行?真是犯贱”
梅姨被我羞辱得既痛苦又兴奋,以前被调教的感受,又涌上心头她尽力张开小嘴,将我一颗硕大卵蛋,吃了进去,用s舌头砥舔的同时,还报复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
我抬手又赏了她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你想咬死爷啊!”
并不是我故意想羞辱折磨她,这些手段,哪怕更过分的,恐怕她都已经尝过了。花谷那帮老淫贼整理出来的“淫技三十法”,里面就提及过,“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虽然最难被人接受,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而要让梅姨臣服,则必须要用这些手段,估计以后还要用到我娘和其他两位花仙身上。从我娘献上秘籍给张进财,就知道她甚是迷恋这种调教手段,我想梅姨也不例外,只是她闷骚的性格,不显露于形罢了,但我就喜欢她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明媚眼睛和含着乌黑卵蛋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淫笑着,盯着她慢慢说道:“臭婊子,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一边骑一边扇你骚屁股”
梅姨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少主我我”
我抬手作势,又要扇她耳光,同时口中喝道:“骚母狗还赶紧把屁股撅起来趴下,爷今日定要骑你这匹胭脂马!”
梅姨见我又要打她,心中害怕,不敢违抗我的命令,便连忙像狗一样趴跪地上,那圆润的屁股高高翘立着,我tuō_guāng衣服挺起ròu_bàng,故意朝对面窗口炫耀了一下。
岳子木见我的ròu_bàng如此雄伟,不禁脸色一红,微感到自卑,那花魁已经脱掉了他的裤子,握住细长挺硬的ròu_bàng,嗲声道:“爷这根棍儿,又硬又尖,如果插到奴家骚屄里,定会捅出一个洞来,奴家奴家有些害怕!”说完,她红着脸,也像狗儿般,趴跪到地上,那罗裙在刚才已经脱掉,露出黑乎乎的sāo_xué,两片yīn_chún软塌塌的,耷拉在岳子木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