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羞得两颊痛红,她知道刚才叫声太响亮了,而这边窗子还打开着,估计被很多人听见了。
我吻了她一下,调笑道:“老sāo_huò,你苦炼这耐战的“阴阳采战功”,到床上怎还如此不济?”
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怎想到我如此厉害,不禁害羞低语道:“是爷太过厉害,奴家技艺粗浅,挡不住爷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ròu_bàng在她的sāo_xué里,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来。
ròu_bàng不住跳动,伴随着guī_tóu在子宫不停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我的丹田里,硕大的龟首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花心里头的精华。我知道,如此这般,只顾吸取,不反哺给她,定会令她油枯灯灭。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过来,刚才梅姨的叫声,他太热悉了,在她被凶岭七恶qiáng_jiān的时候,也是这般làng_jiào,只是没有如此骚浪但声音却是一模一样搂外轻风吹过,竟令他感到一丝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