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阴阳交合,我们得到好处极大,梅姨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只要回去闭关修炼一番,不难晋升到一品境界,而我更甚,隐隐已达到三品中的境界。
我淫笑着地瞧着她,ròu_bàng用力往里面挤了挤,让阳精射到她子宫深处。
梅姨睁开水汪汪的丽眼,惊恐地看着我,求饶道:“爷奴的亲哥哥,好汉子不能再进去了妹儿会怀上的啊射得好多好烫爷饶了奴婢吧”
岳子木一听,我竟然在她心上人体内shè_jīng,以后说不定还会诞下野种,心中再无法忍受“当”的一声,拔出长剑。
我听到拔剑声,知道岳子木就要出手了,于是将梅姨的翘臀轻轻提起,ròu_bàng猛的一下拔出,只听“噗”的一声,就像从管子里拔出气塞一般不等梅姨反应过来,我就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梅姨放到窗外,让她红肿的sāo_xué露在岳子木的眼前。
热气腾腾的雪白淫汁混着浓黄的jīng_yè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滴到楼下张望人群的头上岳子木气得狂吼一声,大骂道:“奸夫淫妇你们不得好死”方才梅姨那番淫词浪语,连带将他羞辱到了,因此他连苦恋多年的心上人也恨之入骨。
梅姨哪想到我竟然将她抱到窗外,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而同时对面的男人竟然是岳子木,她急得又羞又慌,失声道:“子木你你怎会在这里”
岳子木睁大怒目,用手指着她,骂道:“娼妇,婊子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苦恋你这么多年!”随即握紧长剑飞身向我们刺来,这一剑快如闪电,凌厉无比,直指梅姨,恨不得一下子刺穿我们二人我连忙抱起梅姨闪避到一旁,那一剑擦着我头发飞刺而过,惊险至极梅姨俏脸苍白,不敢置信地望着他,眼神痛苦无比,颤声道:“子木,你你难道连连我都要杀?”
岳子木怒视着梅姨,怒声道:“你这个臭婊子,方才羞辱某家还不够吗?”
他怒骂地同时,下身竟然光着,那细长ròu_bàng就像一条小蛇般挂在胯下,梅姨看了一眼,讽刺道:“岳子木你很好,自己做出这般丑事,竟有脸来指责我?”
我邪笑一声,看着他们二位,乘机火上浇油,道:“方才在对面,好像有一个女子大声喊着某人“爹爹”,莫非这人就是岳大侠?”
见他脸色尴尬难看,又嘲笑道:“想不到岳大侠功夫如此高深,竟能让一风尘女子快活得叫你爹,在下真是佩服万分,敬仰至极啊!”
此刻,梅姨对着岳子木已不再羞愧,更多的则是愤恨,想到自己落到人尽可夫的境地,他岳子木绝脱不了关系,当年如不是他招惹凶岭七恶,自己就不会失身,而且事后不容于家族,他岳子木又躲到哪去了?想到这里,她美目一寒,冷冷地说道:“岳子木,你我缘分已尽,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此生不再来往”
说道这里,她猛的一下回过头去,眼泪夺眶而出听到这里,岳子木以心如死灰,那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到地上我一见大喜过望,连忙揉身而上,运起炎阳掌功力,只见掌心一片通红,一掌就印到他的胸口。
“啊~~!”岳子木惨叫一声,一掌被我击倒在地上,身上的衣服破碎,胸口印出一道血红的掌印梅姨惊叫一声,喊道:“不要”
他们哪想到,我竟会这般卑鄙无耻。可我却不这么想,既然已抢走了他的心上人,就已经结了死仇,不乘他虚弱之际杀了他,难道还等他恢复过来,再寻我报仇?
岳子木口中吐出鲜血,不一会儿便晕死过去梅姨连忙跪倒我脚下,苦苦哀求道:“少主,求您救救他”
我见她仍牵挂着岳子木,心中恼怒,便哼了一声,转过头去梅姨抱着我的腿,发誓道:“少主,只要你救了他,奴婢以后和他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我摇头,冷笑道:“这还不够,需答应我一件事,救他也无妨!mp;;“少主请讲,奴婢连身子都属于少主,莫说一件事,就是百件千件,奴婢也不敢不从!”
我盯着她雪白玲珑的yù_rǔ和下身的sāo_xué,淫笑道:“梅姨,其实也不是件难事,就是小侄想给你穿环,留下我的印记!”
梅姨红着脸,羞耻道:“奴婢愿意被少主穿环”她心中叹息一声,暗道:“自己在花谷,万般拒绝穿环,想不到临了,还是逃不过穿环的命运!”
我捏着鲜红的rǔ_tóu,淫声道:“到时在你这对骚奶子上穿一对”又望了一下她那红肿的sāo_xué,嬉笑道:“那yīn_dì上也要弄一个,还要刻上字,把我名字写到环上,你看如何?”
梅姨娇躯一颤,心中惊恐万分,又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便羞耻道:“奴婢奴婢愿意但凭少主所为”
我点头惊喜道:“如此甚好!”随即眼神瞟向岳子木,继续说道:“炎阳掌之伤,唯有玄阴指才可治,这玄阴指男人练不了,只得授予梅姨了,只不过我还有一个小要求”
梅姨一听,要传授她绝学“玄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