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我连退七步,方站稳身体,嘴角微微有一丝泛红,我受伤了,这老匹夫武功远在我之上。
老匹夫正欲结果了“如诗”。
却见张昭远拔出了身侧的短匕,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惨笑道:“江少,如诗,我对不起你们。”说完他又看向崔氏:“夫人,此事因我而起,请放过“江少”和“如诗”,我以性命向夫人赔罪。”他缓缓地用匕首抹向自己的脖子,崔氏大惊道:“昭远,不要……,你快放下匕首,此事好商量。”
张昭远的脖子以被划破,鲜血涌出,他惨笑道:“夫人答应放过“江少”和“如诗”,我自不会寻死。”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快放下匕首,我来给你包扎伤口。”
崔氏紧张地说道。
最后“崔氏”放过了“如诗”,说实话我挺佩服这小子的,如果“崔氏”是个狠心女子,他这条命就交代了。当然“崔氏”还是很爱他,但我却对“崔氏”
很不爽,她侮辱了我娘。不管我娘在外人眼中是怎样的不堪,但在我心中,娘始终是一位圣洁的仙子。
张昭远见到我,连忙拉住我的手,高兴地说道:“江少,好久不见,可想死兄弟了。”
“去……去……去,别恶心了,你想的应该是哪个“青楼的美人”吧?才多长时日,你却是又胖了些。”我笑骂道。
“呵呵……心宽体胖嘛,别说,经过上次事情,我家那只母老虎温驯多了,兄弟偶尔逛逛妓院,她也不说什么了。”张昭远肥胖的脸上快笑出朵花来。
“那“如诗”,你是怎么处置的?”
“唉……“如诗”那边我是去不成了,母老虎虽然默许我逛青楼,却不允许我“金窝藏娇”。我把那处宅子的房契送给了她,还给她留了一笔钱财。嘿嘿……不如我把“如诗”送给你怎么样?听我说阿,如诗那床笫功夫可是一级棒,那“吹箫”的技术……啧啧……,便是做神仙也不换呐!告诉你阿,“如诗”向我透露,她有些喜欢你。”
听到此言,我心微微颤动,想着“如诗”那熟媚的身体,充满风情的玉容,我的下身有些发硬。可是又想到那可恶的“先天一气纯阳功”,不由得兴致全无,我心里不停地诅咒着“花蜂”这个狗奴才。
我失落地说道:“算了吧,“如诗”毕竟曾是你的人。”
“你这么说,“如诗”可是要伤心的哦,既然现在你没有兴致,等以后再说吧,“如诗”随时欢迎你去。”
“呵呵……那以后再说吧,今日找我不会又有什么破事吧?如果是上次那种事情可别再找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不会,不会,今日兄弟来,是告诉“江少”两件好事。”
“什么好事,还两件?”我奇怪道。
“第一呢,“清风楼”在三日后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第二呢,今日“聚宝阁”举办拍卖大会。
“哦,“花仙选宾”大会我有些清楚的,但张少是怎么知晓的,贵府可不算江湖门派?”我脸色古怪地说道。
张昭远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低语道:“前几日,敝府收到一封邀请函,我爹最近不在府中,于是我便拆开看了。”
“难道张少准备参加?”我语气不善道。
张昭远没有觉察到我语气变化,他叹气道:“我是想参加阿,“花仙”美若天仙,床技无双,听说这次举办“花仙选宾”大会的花仙可是近百年来“百花仙宫”最美的,没有之一,可是……唉!”
“怎么了……?”我奇怪道。
“却是难以启齿,兄弟我……唉!”张昭远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少,你我兄弟间,还有什么事情不可说的呢?”
“唉!“百花仙宫”花仙一个个都是天仙玉人,却不是青楼妓院那些“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可恨……可恨我爹没有把我生出那等粗大的事物,唉……徒叹奈何!”张昭远满脸遗憾之色。
“哦?还有这等事,不知张少可否把“邀请函”给兄弟一观。”我装作不知情地说道。
“自然可以!”
他从怀中掏出一封“粉色信函”,递到我手中。
只见信函上写着“百花仙宫”四字,我从信函中取出一张“粉色的玉帛”,仔细看去,“玉帛”上列明了“花仙选宾”大会举办的时间及地点,大会中的节目,入选者的条件。
我很愤怒,按照信函所述,是要将我娘当作妓院最下等的妓女对待呀。
我压制住情感,打趣地说道:“难道张少那事物……,呵呵……这“百花仙宫”可是真能折腾。”
张昭远脸色羞红地说道:“唉,父母没给我这幅本钱,却是无福销受美人恩嘞!”
他看了看我,突然眼睛一亮,连忙拉住我,就要脱我衣裤。
我被他吓了一跳,连忙闪到一边,大叫道:“你疯了,我可不好此道。”
“莫怪,莫怪,是兄弟冲动了,我是想看看“江少”那事物有没有达到信函所述的条件。”
“那也要勃起啊,难道让我对着你,让它勃起来。”
“哈哈……是兄弟太急了,不如我们去找“如诗”,让“如诗”好好侍候你。”
张昭远淫笑道。
“还是别了,我自家的物件,我自家清楚。难道“张少”想让我去“花仙迎宾”大会?”
“确是如此,如果“江少”条件适合,就替兄弟去一趟,只消回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