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咬出了血,江宴又觉得有点难过,伸出舌头将血液舔掉。他们在江宴从小到大睡过的房间,像两只发了情的野兽在交尾。江宴又是喜欢他,又是恨他,他想让他死,又想让他疼他,他沉浸在无法抵抗的性|爱里,不知所措,只能拼了命的咬他,用指甲在秦越强悍而有力的后背留下深深浅浅渗着血的抓痕。
“那算不得什么。”第二天一早,江宴在洗手间系袖口,弄好又对着镜子里投出来,明显在慌张找人的秦越轻笑着开口:“都是成年人了,酒后睡一次不算什么。”
说完也不管秦越,迈出了洗手间的门,离开家往公司去了。
秦越却觉得心慌,明明昨晚他们还做着那么亲密的事,江宴还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第二天一早又跟他说不算什么。他们离的那么近,秦越却抓不住,就好像飞在半空中,即上不去也下不来,没招没落的让人心慌害怕。
公司最近流言四起,四处有人议论新上任的项目总监是个有本事的,靠着自己那张男女通吃的脸,一路睡上来,私下里做风特别豪放,明面上是秦楚的男朋友,可又跟秦楚的弟弟秦越牵扯不清,玩的可真够开的。
处在流言中心的江宴丝毫不理会风言风语,形销骨立穿过流言人群,留下工作区外死一般的宁静。
流言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下午就没人敢继续散布和江宴相关言论。原因是人事行政部总监被秦越亲自罢免解除了劳动合同,从此江宴在办公室的存在感愈发如同空气,同事再不敢在上班时间议论和江宴相关的任何消息。
虽然没有可以说话的朋友,江宴有点孤独,可他也不在意这些,他只是想要回宴华去见爸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