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身离开。
白礼一路飙车回了家里,开了家里的酒库,在里面灌得半死。
被爱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有恃无恐的。
紫风啊紫风,你还真是知道该怎么扎人最痛。
贺书涵找到白礼的时候,他整个人衣服凌乱的躺在酒库里。
靠着墙壁,一瓶一瓶闷声灌酒。
浓烈的酒精味令他蹙眉。
贺书涵能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从知道白礼来法国便了然了。
找了一处落脚地坐下,贺书涵一把抢过白礼的酒瓶。
“够了!你喝太多了。”
白礼抬头看他一眼,不说话。
随手又拆了一瓶新酒,昂头灌下去。
此时白礼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加上他凌乱不堪的头发,看着十分可怖。
瞧他这幅样子,贺书涵心里很不是滋味。
“别喝了。”
话落,又抢过白礼的酒。
白礼不答,只是闷声看着门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