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个我真的没看清楚,那位先生把头埋在那位女士的脖子处,所以我并没有看清。”
这个描述令江瑟瑟脸色白了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
这酒店来来回回那么多人,穿了深灰色西装的未必就是靳封臣,说不定是哪个喝醉了的人。
靳封臣又没喝酒,听服务员的描述,那两人分明是连体婴一样抱在一起走路。
江瑟瑟想象不出靳封臣在清醒的情况下会做这种事情。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个男的不是靳封臣。
她转向傅经云,坦然地说道:“我觉得不可能是靳封臣。”
傅经云闻言挑眉,冷笑一声,“你还不肯信吗?”
“我了解靳封臣的为人。”江瑟瑟笃定的看着傅经云。
看见她眼中的信任,傅经云恼怒,黑着脸半天不说话。
良久才道:“你了解他?你从哪里了解他?你们才认识几个月而已。”
无法解释那种骨子里的信任,江瑟瑟脱口而出道:“我相信我们不是只认识几个月,我只是想不起来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