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她又跟着靳封臣走了。
为什么,每次被扔下的都是他?
傅经云心内撕扯一般疼痛,脸上越发没有一丝表情。
有女人过来搭讪,傅经云头也不抬的让人滚,声音充满了戾气。
吓得对方花容失色,跑出去老远。
还能听到她在跟人谈论,说傅经云是神经病。
呵,神经病,他现在倒是希望自己是神经病。
傅经云嘴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凯瑟琳娜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驻足,盯着男人俊美的脸看了片刻,然后抬脚走了过去,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
翘起匀称修长的双腿,熟练的掏出烟,红唇微掀,低头点燃。
傅经云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冷冷道:“我怀疑你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
不管他去哪喝酒,都能被凯瑟琳娜精准的找到。
凯瑟琳娜吸了口烟,徐徐吐出白色的烟雾,漫不经心地道:“为什么你就不会往好的方面想?譬如我是关心你?”
傅经云冷嗤,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别那么沮丧,你这张脸绝对有市场有资本,你瞧,”
凯瑟琳娜指了指远处偷看这边的人,淡淡道:“相信我,你有更多的选择,没必要在江瑟瑟一个人身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