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分钟,樊忠和莲彻底被巫金惊得瞠目结舌,看怪物一样看巫金。
就连见识过巫金恐怖的白若灵看到巫金再次发威,也感觉不可思议。
这十分钟里,共进行了九次开盅,巫金毫无意外每次都能猜中,哪怕是最后出现了一次概率的围骰,都被巫金押中了。
押中一次围骰可就是150倍的赔率!
巫金押了十万上去,立刻赢了一千五百万。
随着巫金一次次押中,美女荷官的脸越来越难看,她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而且是超级大高手。
一次两次是运气,三次四次是技术,超过四次就是逆天了。
进行第五局的时候,她用脚偷偷在赌桌下边踩了一个按钮,通知了赌场有异常情况。
美女荷官这边一踩下按钮,赌场监控室就有一盏红灯闪烁起来。
红灯亮起表示异常情况为最高级别,负责监控的工作人员不敢耽误,立刻拿起对讲机汇报。
赌场的经理听有荷官按下了红灯,马上从办公室往监控室跑。
经理走进监控室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把巫金那一桌的监控画面调到了主屏上,正好显示巫金押中了围骰。
那可是150倍赔率,还好巫金只押了十万块,要是把托盘里的几百万全押上去,估计一下就抽干了他们赌场的所有流动资金。
经理立刻开始调取前面十分钟的监控视频,查看巫金之前的表现。
看到巫金没有一次例外全部押中,经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和棘手。
“先生,这次需要赔付您的数额太大,已经超出了我的职责范围,我没有这么大权限,所以请您稍等片刻,赌场会筹集筹码过来支付给您。”
不用经理交代,等巫金押中围骰之后,美女荷官手里的筹码根本不够赔付,拿起对讲机汇报一下,等着经理下来处理。
的好听,其实就是拖延时间给经理想办法。
一千五百万对谁来都不是数目,巫金也知道其中道理,也没办法逼迫对方。
赌场经理的确在想办法,不过他快把头发揪光了也没想出太好的对策。
弥勒那样的黑赌场尚且不敢直接赖账,更别他们这样有营业执照的正规赌场了。
他要是敢赖账,巫金只要打个投诉电话,不超过半时,他的赌场就会被查封,到时候损失的可远不止这一千多万了。
而如果全额赔付巫金,以巫金的表现,肯定会继续赌下去,不用再次押中围骰,就是简单的押点数,不用一个时就能把赌场的储备资金抽干净。
赔付不是,不赔付也不是,经理陷入两难之中。
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事情的关键,那就是巫金的反常表现。
没有人的运气可以逆天成这样,巫金的表现只能明一个问题——作弊。
既然作弊肯定需要工具,经理马上从电脑调出了巫金几人过安检的音像数据。
他们是正规赌场,各种仪器要比弥勒先进太多,经理快速操作鼠标,电脑自动详细分析巫金几人的瞳孔和耳膜检测结果。
经理已经做好了准备,一旦发现巫金作弊,他就立刻报警,不仅不需要赔付,还能杀鸡儆猴,震慑那些想要动心思的赌徒。
让经理失望的是电脑检测的结果表示一切正常。
经理不信邪,再次检测了一遍,结果依然显示正常。
这下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打电话给老板,让老板处理。
美女荷官的想法和经历一样,等待的这段时间,一直仔细打量巫金,想要从巫金身上看出破绽,看出巫金这么作弊的。
但是她注定要失望了,巫金根本没有作弊,怎么可能有破绽?
巫金老神在在坐在座位上,还冲着一直偷瞄自己的美女荷官眨了眨眼睛。
震惊过后,樊忠眉头紧皱,也仔细打量巫金。
他和巫金一起从龙城来澳市,一路上都在一起,根本没见巫金置办任何作弊工具。
刚才进赌场的时候,巫金对骰宝规则都不懂,也排除了高手有经验的可能。
好像一切都明这都是运气的功劳。
樊忠相信数字和概率,不相信所谓的运气,没有人的运气可以做到巫金这一步。
樊忠搞不懂,赌场的老板和经理也搞不懂。
樊忠搞不懂可以不管,但是赌场的老板却不能不管。
这样拖着巫金,一时半会儿还可以,如果时间太长,就算不打电话投诉,只要巫金随便喊几嗓闹一阵,对赌场的信誉都是非常大的打击,赌场同样承受不起。
“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还是把这年轻人请上来,好好谈谈吧。”
老板就是老板,果断做出了决定,为了表示诚意,带着经理亲自从十九楼办公室下来邀请巫金。
巫金等了十几分钟,逐渐失去了耐心,正准备催促美女荷官,就看到两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一见到巫金就热情的伸出右手:“我是赌场老板贺文轩,能在我们赌场见到运气如此逆天的人物,也是我们赌场的运气,不知道兄弟如何称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好声好气过来话,巫金也没有必要跟别人呛呛,随意和贺文轩握了握手:“我叫巫金。”
“巫先生你好,由于先生这次赢得筹码太多,我们一时筹备不到,能不能请先生移步楼上办公室,我们商谈一下赔付的问题?”
贺文轩微笑着解释。
“你们这么大的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