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阿泰尔回应道,“你也是,心宁平安。”
——
城市还在黑夜中沉睡。阿泰尔如一道模糊的光影掠过屋顶,隐蔽优雅的动作完全看不出在白日折磨着他的疲惫。当他们抵达目的地时,阿泰尔停下来研究起他们即将要潜入的建筑物。马利克蹲在他身旁。
“这边有两名守卫,”他说。
“我们可以轻易地解决他们,”他们。他们退回到后面,无声无息地落地。守卫被一个咿呀叫喊的疯子吸引了过去,这短暂的分神让他们迅速(且相对)无痛地死去了。门口无人把手了,阿泰尔打开门,他们一同走了进去。
一盏简单的油灯正在桌上燃烧着。那一团光轻易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所以他们都没能没注意到从马利克右侧袭来的进攻。在他被刀柄集中脸侧前他只看到一团晃动的影子。突然而来的剧痛让他跌倒在地,视野模糊。他无法清晰地辨认出房间里的对方的行踪,也无法听清对方的嘟囔声。
他一手按着肿起的侧脸,晃了晃头。一个人撞上了他,对方戴着的头盔被扔到了房间的另一边。被扔出去的头盔撞到了墙上,然后再次铿锵落地。当他看到一个女人苍白的脸时,他正一只腿伸直另一只腿弯曲着地坐在地上。
阿泰尔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左手正威吓性地摆在她的脸旁。出鞘的袖剑已经在她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但是惊讶(或许是因为找到了一个他以为是男人的女人)让在他将袖剑穿过她的颊骨刺进大脑之前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