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顿时有些慌张,“你什么意思,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今天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上,大家来评评理,离家十几年都不回的人,连自己父亲生前最后一面都不出现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来参加这次的追悼会!”
她不光肆意诋毁纪瑜清,甚至还妄想煽动旁人和她一块激烈批评。
纪瑜清面上依旧保持着波澜不惊,声音不大不小,语气平静,“今天场合特殊,我不想在这里闹事,如果你真想跟我争执什么,那便在接下来的法庭上见,你大可以向法官控诉我这些年的所作作为。”
“你!”女人被呛地哑口无声,恨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她,又不能太过于放肆以失了颜面,以至于接下来的追悼会,以及下葬,一整日下来她都默默在隐忍,努力维持着自己豪门富太太的尊贵美好形象。
和佩雯姐会面后,坐上她的车两人一块去了纪阿姨经常去的几个地方寻找,甚至问了他们公司的一些同事,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眼看着天色渐晚,佩雯只好略有疲惫说,“要不我先把你送回家去吧,万一她回来了呢,她从来都是个有分寸有计划的人,可能今天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你也别太着急了。”
尽管唐妍还是想要在外面继续找找,可是她也明白,佩雯姐带着她找了一下午,也是十分疲惫,只好点头应声妥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