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捂了捂脸,也不知自己怎么不管在谁哪儿,都落下了个很着急的名声。
……
前厅那边的应酬一直到了夜深。
容渟酒量本就不浅,唯一醉的那回,不过是从邺城回到皇宫里那次,头次沾酒,不知喝酒的门道。
来的人虽不少,但除了一同在淮州共事过的将领与如今成了工部侍郎的廖秋白与容渟算是真的相熟,旁人大多是抱着巴结的心思来的,不敢灌容渟的酒。
酒过三巡,容渟的脸上也只是多了一道浅淡得像是看不见的绯红。
等到了廖秋白那桌,廖秋白灌满了自己眼前的酒樽一饮而尽,脸上带着笑,恭喜祝福了几句,很快却说起了别的,“为何没见到国丈爷?”
怀青向廖秋白解释,“给国丈爷寄了喜帖,国丈爷没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