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的脚步一停,眉梢微挑。“与其猜我是谁,不如猜猜看,是你的丫鬟先回来,还是你的血先放尽。”死亡是不可怕的。明知道会死却不能挣扎,眼睁睁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却毫无办法,才是最可怕的折磨。冗但容渟算好了时辰。柳氏还有最后的用处。他不会让她这么早就咽气,未免太容易。三刻后,出府找人的丫鬟回来,救下了柳氏。柳氏被放下来时晕过去了足有两个时辰,等她一醒,第一件事便是找笔找墨,要给姜家大爷写信。当年孩子被拐的事和她有关,这事要是让老四一家知道了,老四怎么可能还会帮他大哥?她连一刻钟都等不得,心知派丫鬟去请丈夫来这,丈夫未必回来,只能写信。写好信后,让丫鬟赶往宁安伯府,偷偷将信送但丫鬟出门不过一刻,又哭哭啼啼地回来了。她跪在地上,抽抽搭搭,“夫人,信被人劫走了。”“走出去不过一里,马车就被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拦下来了。”柳氏猛然摔倒在地。天『色』刚刚破晓。姜娆还没醒,却被明芍晃醒了。她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明芍一脸急『色』,“姑娘,出大事了。”
姜娆清醒了一些。“四爷与大爷本来好好的下着棋,四爷收到了一封信,扭头就和大爷打起来了,谁都劝不住,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