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有些无语,没想到忙了一个上午最终还是这个结果。但也没办法,我们也知道这件事肯定没那么容易,如果禇木他们真的抓了人,肯定会把人藏在一个非常安全隐秘的地方,如果随随便便就能被人找到,那他们也白瞎了那么周密的计划了。
所以我们只好默默的回去等,而且我现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犬长老的身上了。
“阳哥,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个犬长老不靠谱。”回去的路上,南风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他不会就这么拖着拖着,然后就没有下文了吧?”
“应该不会。”我说:“他的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吹牛,如果他真的没有一定把握的话,不需要把话说的那么满。”
南风叹了口气:“阳哥,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相信那个贪财无信的老家伙。”
我没说话,其实我心里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觉得犬长老可能并没有人们所看到的那样贪财,一个真正爱财的人,昨天看到我当面打开给他的钱箱子里的五十万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可能在我明示他可以抬价的时候,一点价码都不抬。
而我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爱犬的时候,那眼神里却是真正充满爱意的,犬长老并没有把他的那些狗当作是他的工具而已。这样的一个人,我实在不觉得他的本性会有多坏,也许只是他的某些做法会比较极端,容易让人误会,比较让人无法理解罢了。
正开着车,到了一处红绿灯路口处。南风停了车,默默等待着路灯变绿,车内放着快节奏的音乐,南风的手指放在方向盘上随着音乐的节奏一下一下轻轻点着。
可就在这时候,我们忽然听见路边传来一个巨大的玻璃破碎的声响。我们三个人全都惊愕的转过头去,只见车道的右侧,一家饭店门口,一个浑身邋遢的男人跑了出来,脸上惊恐万状,他大声呼喊着:“救命!救命!”刚才的破碎巨响应该是他从店里逃跑出来的时候推翻的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但这条偏僻的街上路人不多,过往的车辆也不多,而且个男人才刚跑出来喊了两句,立刻就被从店里冲出来的两个青年给抓住了,捂住他的嘴,按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到地上一阵拳打脚踢。那两个青年留着一头黄毛,非主流的裤子,一看就是典型的小混混,他们揍得特别狠,而且下手一看就知道是专业的,又几脚踹在男人的肋下和嘴巴上,很快就将那个男人打得说不出话来了。随后那两个青年动手拽着他,把浑身脏兮兮的男人拖了进去。
甘龙道:“发生什么事了,那些人怎么把那个男的打得那么狠?”
我说:“不知道,大概是那个男的欠了他们钱吧。”
这种事情不好说,也有可能是那个男的在什么地方惹到了他们,所以被人报复了,这种事我见得很多,对于我来说不关我的事便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我也不认识那几个人,所以我也懒得去猜想。
南风却皱起眉毛,还一直盯着那家饭店的大门,虽然那几个人已经进去了,古怪的道了句:“奇怪啊……”
我就坐在副驾驶,转过头问他:“怎么了?”
南风说:“刚刚那几个小混混我好像见过,他们是五行会的人,以前在西口某个娱乐场所看场子的。”
南风的人脉,主要就来自于银华的底层小混混圈子,通过这些小混混,他可以问出不少道上的风言风语、以及一些小道消息,千万别小看这些小混混,有的时候他们的消息很灵通。南风以前还没加入蝰蛇帮的时候,就是从那个阶段一步一步爬上来了,后来在底层小混混圈子混出了一点名气,才被蝰蛇帮看上并挖角,挖来了蝰蛇帮,所以银华这些底层的小混子,只要不是近几年刚出来混的新混子,他基本都能认识,再不济也能认出他们面,知道他们是哪里的人。
我乍听他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多惊讶,只是说道:“原来是五行会的人,他们打人也没什么奇怪的,西口本来就是他们的地盘。”
虽然蝰蛇帮的总部在西口,但西口却是五行会的地盘,因为以前西口是天蓬元帅的地盘,后来天蓬元帅被五行会干掉了,以前他罩着的所有小型场子就全部归五行会所有了,西口有过半成的场子都是归在五行会名下的。
南风这时却说:“可是刚刚被打的那个人,好像也是五行会的混子啊……”
“啊?”甘龙瞪着眼:“他们五行会自己人打自己人?搞什么飞机,你没有认错吧?”
南风认认真真的说:“我绝对没有认错,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被打的那个小混子叫刘瑞,以前是西口红灯区看场子的,因为几次扫*还曾经跟几个条子发生过冲突,被抓进去过好几次,所以我对他的印象挺深的。”
我沉默下来,看着那家饭店的大门思考着什么,没一会儿又有人出来清扫门口地上留下的血迹了。绿灯早就已经到了,但我们的车子仍然停在十字路口没动,这条马路比较空,也不会影响到其他车辆通行。
“对了,我知道了。”南风又说:“阳哥,你不是说最近几天禇木正在清理五行会内不听话不安稳的混子吗?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这个……”
“唔……有道理。”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现在五行会群龙无首,能放得上台面的,只剩下禇木了,可金字会和水字会有不少人都不服他,听说这几天也闹得挺大的,禇木暗自处决了不少带头带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