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骚九见到八爷,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知道我今天出现在这里不是巧合。
但此时再懊悔已是后悔莫及,受伤的刘骚九根本不是鬼八爷的对手,只能被鬼八爷砍得满屋子嗷嗷乱跳。
我知道鬼八爷一个人就足够收拾他了,便没再出手,看了眼一旁床上的少女,顿时一愣,这才发现这少女是那天跟着刘骚九一起的皮衣小妞。
我刚才带人闯进来的时候,听到这间屋子里有动静,还以为是刘骚九正在强哪个良家少女呢,怎么是她?这小妞不是他的女朋友么?难道是他们的恶趣味在玩什么强*游戏?
凌梦莹抱着双膝坐在床上,眼睛红红,轻轻啜泣,浑身发抖,身上的衣服被扯的破破烂烂的,她只能用手按着身上的破衣物,否则一旦松手那些衣块就会脱落下来,露出白皙的肌肤。
唔……好吧,看这模样,实在不像是什么游戏。
我在她面前蹲下来,凌梦莹还是哭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得苦笑了一下轻轻道:“行了,别哭了,你不是他的女人么?”
凌梦莹很委屈的啜泣着:“谁是他的女人了……我只是想混社会,才跟着他们玩儿的。谁知道,谁知道……”
我无语的说:“你一个女高中生,混个毛的混啊。你跟他们玩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是帮什么东西?这些家伙就是qún_jiān淫辱掠无恶不作的混蛋,怎么,为了当个大姐头,还真准备把自己的贞洁献给这个瘪三老大?”
凌梦莹听了我的话,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晶莹的眼珠又掉下来,哭得更厉害了:“你,你还笑话我……呜呜……”
“……”好吧,看来我确实不适合安慰人。
我叹了口气,只好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凌梦莹的身上。
这时候鬼八爷也差不多快要把刘骚九弄死了,砍了他好几刀。谁知刘骚九在最后关头仿佛身体潜力大开,将柜子上那台大屁股电视整个举起来扔向八爷。
鬼八爷蛮力大,毫不惧怕地一片刀砍过去,一刀把电视剧屏幕劈碎了,里面还发出“呲啦呲啦”的声音和蓝光。
刘骚九趁机又踹了八爷一脚,鬼八爷连退两步,刘骚九直接两步跨上窗台,撞破窗户跳出去逃走了。
“我草,别想跑!”鬼八爷怒骂着,握着砍刀也想要爬出去,但窗户外面是一条护城河,鬼八爷低头一看,刘骚九一头栽到河里不见踪影了。
这条护城河特别的脏,因为这条街过去不止这一家按摩店,而且全都是不正规带点暗娼的那种,所以河里经常漂浮着的就是妓女们丢下去用过bi孕套、姨妈巾,整条河黑糊糊的,还漂浮着恶臭,特别恶心。
鬼八爷看了一眼,就放弃了跳下去的念头,缩回来按着自己的脑袋懊悔地道:“妈的,居然让他给跑了,真他妈的丢人,老子现在就去追,不信他能跑的掉。”
我笑呵呵地拉住了他,说道:“八爷,不用着急,刘骚九本来身上就有伤,又挨了你两刀,这会儿肯定跑不了多远,说不定直接就在河里淹死了。我们开着车到河流的下游去找就行。”
鬼八爷觉得有理,点了点头。
这时季勇成也带着几个人从院子里进来,兴奋地对我们说:“阳哥,外面的人也都搞定了。你猜得没错,刘骚九没有人在这里留多少人。”
我点点头,同时也松了口气。
这是我第一次参与黑社会争端、组织成年人打架,一开始还有些小紧张,这可和在学校里打打闹闹不一样,还好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按摩店的老鸨听闻后院我们的打斗,终于闻风赶来,这是一个莫约四十多岁的妈妈桑,已经有些人老珠黄了,她身后还跟着一票战战兢兢的小妹,显然就是她们去把她叫来的。
老鸨见我们一个个手里都拎着砍刀,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像她这样的小店主,哪里惹得起鬼八爷这样的黑社会?老鸨战战兢兢地说:“几位老板,有话好好说,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架啊……”
鬼八爷看向了我,我却摇了摇头,意思是你现在还是街头嘻哈帮的帮主,别什么事都问我。
鬼八爷大手一挥,冲老鸨说道:“没事,我们是冲刘骚九来的,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老鸨一听这话稍微安心了一点:“好的,好的……”她就怕是哪个按摩小妹瞒着家里的男人来干这行被抓住了,家里的男人跑来闹事,以前这种事情没少发生……
我这时问:“请问,刘骚九在这里躲了多久了?”
老鸨说:“我,我想不太起来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了吧。”
我点点头,那大概就是刘骚九被我砍了那两斧子的时间。
鬼八爷没有再为难这些女人,便摆了摆手让她们出去了。
季勇成这时走过来,略带兴奋的跟我们说:“八爷,阳哥,刘骚九的电动车车库也被咱们找到了,这帮孙子,你们知道有多少?竟然足足偷了三四百辆电动车存放在那里!两个去那看的兄弟都看傻了。”
“哦?是嘛。”鬼八爷一拍大腿,哈哈大笑。
三四百辆黑车,这可都是钱啊!那时候一辆最烂得电动车也要上千块,鬼八爷这下可是发财了。
鬼八爷又问:“胡龙那些家伙全都招了?”
季勇成笑着说:“我让手下的兄弟剁了他两根手指头,他就什么都乖乖说了。而且他不招还能怎么样,他以为咱们是蝰蛇帮的人,还敢不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