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赵逢青自己选的,饶子只能祝福了。
这个话题之后,赵逢青有些心不在焉。
把孔达明和饶子的话,综合起来,就是江琎既花心又无能,虚有其表。
一个外人眼里的高富帅,摊上这个问题,很难堪。
她都不知道是该鄙视他,还是同情他。
赵逢青仔细回忆着自己和江琎的来往。
他经常嘴上说要证明自己很行,但都是说说就算。除了那几个吻之外,他一直是冷静自持的样子。
而且,不觉得他那东西有硬过。
d市醉酒的第二天早上,赵逢青是在江琎的怀里醒来的。
她身上披着的被单松松垮垮。
腿是光着的。她自己去拽被单,才知道全绊到她的腰间了。
她吓得不敢动,抬眼瞄向江琎。
他穿着家居服,睡得安静。
她慢慢地翻身,离开他的胸膛,然后扯着被单往自己腿上包。
听说早晨的男人有冲动,她生怕他要再战三百回合。
幸好没有。
赵逢青对于那晚的酒后乱性,没太多想法。
不疼不痛,她就谢天谢地了。
如今,这不疼不痛,却有了另一层解释。
因为江琎肾不好。
而且,赵逢青想起了冷助理对江琎的形容词:和尚。
这基本坐实了江琎性无能的真相。
七点后,红窝的顾客渐多。好多都是冲着乐团的名气来的。
乐团名字挺土,叫金黄组合。组合成员是二女一男。
现场不少的女顾客,只为那男性成员而来。
饶子看看时间,酒吧越来越拥挤,他说道,“我得回我爸妈家拿些衣服,先撤了。”
赵逢青点头。
余下她一人后,她就跑去等乐团的帅哥了。
前边位置还有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