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四处张望,“走走走,进屋再继续。”
他拉着软瘫的小嫂子一路穿过五颜六色搭着各色布匹的高架,踹门反手锁门一气呵成。
“现在没人看了,我们继续吧。”陈楠意一把将周枝推到墙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颈肩处。
“不行……你可是东家、而且……这里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还是回家再说吧。”怀里人奋力推拒。
陈楠意铁了心,“放心,这是储藏室,一般没人来的,乖,脱了衣服让相公抱抱你,不信你看我都把门锁上了,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环顾四周,是间十平不到的小屋子,没有窗户只有一扇孤零零的红木门,显然很久没有进来过人,地上矮胖的染膏桶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墙上也都被各色染膏弄得脏兮兮。
周枝心中一紧,咬着下唇,算是勉强同意,“那你快点……等下我还想去看看从前的工友,二毛哥墩子哥。”
男人急吼吼扯开他胸口的盘扣,用舌尖舔抵那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
周枝推着他的头,“别……”
陈楠意抓过他两只手举在头顶,解开他的上衣胡乱套在脖颈,火热的唇瞬间吻上了胸口挺立着的小葡萄上。
他像只小奶狗一样舔周枝的胸口,敏感之地被如此舔弄,粗糙的舌苔带着湿滑的口水对着那小点点又卷又咬的,着实难受得紧,周枝向后退,不妨光裸的脊背贴在冰冷的墙面上,激得他“嘶——”的一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陈楠意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的小葡萄,“后边冷吗?”又掰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墙上忒冷,你撑着墙,相公从后边抱你。”
周枝顺从得转过去,撅着浑圆的挺翘的臀部。
“陈太太倒是自觉得很。”陈楠意把他下半身的衣裤堆到脚踝上,露出重点部位,周枝感觉自己就像冬天里一根被中间去皮了的紫皮甘蔗。
随即身前mì_xué里就抵进来了一根火热的棍状物。
“嗯……”他低低长长的叫,ròu_gùn只探进了一个炽热的头部,不过他下边没出多少水,还干涩着。此时感觉被破身了一样痛苦。
陈楠意并没有直接插进去,那guī_tóu便好像打招呼一样说了一声你好,旋即有礼貌地挥挥手退了出去。
周枝回头,却见男人挺着狰狞的器物满屋乱走。
不多时,陈楠意踢着两个染膏桶过来,那小桶应是比较昂贵的染膏,高约半尺,宽两寸左右。因着只有珍稀少见的东西才会用这样的小包装。
“你把脚踩在这个上面。腿再分开一点。”陈楠意把那两个小桶摆正,周枝身高比他矮上一个头,这样的身高差想后入的确有点不便。
周枝会意地站上去,双手依旧扶着墙,不过因为桶面太窄,他只能勉强站上去个脚尖,像东北过年踩高跷一样滑稽。
万事俱备,陈楠意手指搭在他的脊背上,一路若即若离从裸露的脖颈顺着摸到山包一样的雪臀。
“好爱你…真是着了迷了…这辈子只想有你一个人。”他在身下人耳边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