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绍礼冷漠道,“我需要一个女人在我父亲身边做他的情妇。”
“你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回去被所有人戳脊梁骨,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钱。”
“要么,做我父亲的情妇,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但有钱。”
“你可以自己选择。”
花姐震惊的看着眼前冷酷的男人,许久才嘲弄的吐出一句,“你真卑鄙啊。”
郑绍礼耸耸肩,“你可以当做我也是为了钱。”
……
助理把花姐带下去,郑绍礼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熄灭了烟,走出医院。
刚一出医院大门他就愣住了。
李谦修靠在他的车上双手插着裤兜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一瞬间甚至不敢走近李谦修。
……
李谦修怅然的叹了口气。
就是这样明明手段毒辣,偏偏眼神孤独的神情,可怜又倔强的僵直在那里,像只被主人赶出家门的狗,明明害怕又无助,偏偏独自强撑着不让人发现,让他忍不住的心软。
他平生所有原则,自打认识男人那一刻起,就在不断的降低标准。
他走过去,带着几分循循善诱的味道,“你就没话想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