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方才指责沐国公夫人的侍卫僵住了,同是男人自然明白这道声音意味着什么,向同僚看去,“怎么回事?”
他显然是个头目,身份要比早就等在凤鸣轩的侍卫高上}
沐国公夫人提着帕子掩藏起得意,恍惚记得眼前的侍卫好似延安侯的小儿子,延安侯为开国世袭勋贵,为五军都督之一,算是顶尖煊赫的勋贵了。
难怪他敢同沐国公夫人不客气。
“魏王殿下……在里面。”同僚小声的提醒。
沐国公夫人轻声道:“你们别拦我,我得进去向慕小姐……”
延安侯的儿子吴侍卫挡住沐国公夫人,“我同您一起进去,和你不一同,我相信慕小姐绝不会做下苟且之事。”
“把后宅的一些**手段用在皇宫中,一个**后宫的罪是洗不去了。”
“我到是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设下的陷阱,想着坑慕小姐和魏王?不知死活,还把所有人都当做傻子。”
沐国公夫人脸色变了变,“你是何用意?我堂堂国公夫人还需陷害慕小姐?不是为国公爷和世子,你当我会过来凤鸣轩?你相信慕小姐,就认为是别人陷害她?”
“我到要亲眼看看,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后宫!”
沐国公夫人直接甩吴侍卫的拉拽,上前几步直接推开从里反扣的房门,第一个走了进去。
落地的幔帐,暧昧不明的香料,床榻上隐隐了显出的人影,一切都证明有人在此tōu_huān。
紧跟进来的侍卫脸庞一红,不敢去看床榻摆设的方向,万一见到魏王殿下光着身子,这可就麻烦了,他们没有吴侍卫的显赫身份。
沐国公夫人微微翘起嘴角,却没有发现散乱的衣服,莫非魏王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猴急般要了慕婳?
没准是把衣衫脱了床上。
床榻内再没了动静,既没有如她所想魏王失态般大吼滚出去,又没有慕婳的声音,莫非有诈?
吴侍卫无声无息挡住沐国公夫人的退路,“既是您要看个究竟,已经进了门,您怎么不去撩开幔帐?”
沐国公夫人想着一会儿嘉敏县主会带一些夫人们过来,已是骑虎难下了,缓缓走近,隔着幔帐问道:“魏王殿下?”
砰,从幔帐里探出一个碗口大的拳头,直接朝沐国公夫人脸上砸去,拳头去势太快,力量很重,哪怕沐国公夫人加倍小心,仍然没有躲开。
大半个拳头砸中沐国公夫人的脸庞,顿时她感到鼻子一热,鲜血流淌,嘴唇亦被拳头扫过,她尝到了鲜血的滋味。
她虽是有点手段,然并没有很好的功夫护身。
一拳显然不能让满肚子怒火的魏王满意,随之魏王踢出一脚,生下来就尊贵无比的魏王殿下踹人的动作熟练得很,沐国公夫人连拳头都没躲开,鼻子正在流血,更是躲不开这一脚了。
她倒退了两步,身体撞倒了屏风,整个人趴在屏风上,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微微抽搐,显然受伤不轻。
侍卫们全部退后一步,知晓魏王发脾气了,他们可不敢招惹魏王殿下。
吴侍卫低声道:“沐国公夫人来向慕小姐讨要雪莲和灵芝……”
“让她去死!”
魏王一把扯开幔帐,用力过猛,幔帐直接被魏王扯了下来,顺势把幔帐向沐国公夫人身上甩去,“就她一枪就倒地的儿子还配用皇兄和母后赏给慕婳的雪莲灵芝?神奇灵物知道给丢人现眼的人用也会张腿跑掉。”
众人看到魏王衣衫整齐,他已经翻身坐起,床上只有魏王一人,并没有慕小姐。
沐国公夫人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咳出的血染红幔帐,嘴角冒血沫子,“王爷……”
“叫本王作甚?就是你这个贱妇想着陷害本王,亏着……嗯,亏着本王机灵。”
魏王还没发泄完,慕婳从阴影处走出来,虽然伤口被处理过,然一番折腾伤口依然有鲜血流出,不似方才瞬间染红衣袖,慢慢晕染开的血渍更慕婳气势更显冷冽。
“把门关上!”
“是,慕小姐。”
吴侍卫没有二话直带上了房门,随后更是如同慕婳的侍卫一般,站在慕婳身后,警惕四周。
同僚哪还不明白?
延安侯怕是更忠诚于皇上,侯爷是让在宫中当差的儿子听从皇上命令,皇上这是派他来保护慕小姐。
慕婳扫了吴侍卫一眼,魏王摸着下颚的胡须,自己这位皇兄果然是深不可测,何时同延安侯关系密切?
他是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延安侯夫人在太后娘娘跟前伏低做小多年,事事捧着太后,还帮着太后娘娘的娘家办了不少的事,更是把小儿子送到慈宁宫当差,任谁都知道延安侯是太后的人。
太后也放心把五军都督之一交给延安侯,如今延安侯掌管的兵马成了皇上的人,嗯,本来帝国也是皇上的,延安侯忠于皇上,没毛病!
“慕……慕婳。”
沐国公夫人不敢去看慕婳深邃冷冽的眸子,想着去摸手上的镯子,慕婳轻声道:“没有用的,你到现在还想着靠小手段来对付我?”
“在此处见到你,我其实比你要失望!”
把不曾愈合的伤口再一次揭开,鲜血淋淋,骨肉亲情再没有一分,慕婳没有故意隐瞒什么,连沐国公都看出一些端倪,前世的母亲看不出不提,也没有任何的熟悉感,还忍心陷害她。
猛然间慕婳觉得自己上辈子也不是那么成功无憾。
“你没有女儿吗?你不是女人吗?”慕婳抽出青